在这里抚琴。
身后传来男人恶劣的笑声:
“知道吗骚婊子,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压在这上面肏,看看是你的琴声好听,还是你被鸡巴肏爽的浪叫更好听。”
“唔啊!……”
灼硬的大鸡巴毫无预兆地再次从后面肏进了兰芷水嫩的肥逼,淫媚的逼肉方才已经被大鸡巴肏得又软又烂,很轻松就再次接纳了男人的巨屌,热情万分地跗裹吸缠起来。
祁逍整整两天没正经肏过逼,才释放一次哪里够,今天势必要爽到尽兴,把小婊子刚开苞的嫩逼彻底肏烂肏熟,让这贱玩意儿哭都没力气哭才行。
他从后捞着兰芷的腰,边舒爽地一下下挺胯打桩,边将人怼到矮几前,去做一件他第一眼看到兰芷时就想做的事情:
“贱货,用你的肥奶子弹个曲儿给主人助助兴。”
“呜嗯……主人?”
兰芷没想到男人会提出这样令人为难的要求,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结果贱屁股立刻挨了巴掌,美人顿时不敢再迟疑,捧着一对大奶子悬在了古琴上方,用娇嫩的奶头去拨动琴弦。
“嗯啊……啊啊……好痒……”
艳红的贱奶头早就高高挺立,像两粒小红枣一样缀在硕大的奶晕上。冰冷细韧的琴弦摩擦过嫩奶头,又冰又痒的刺激让兰芷娇媚地哼吟起来,肥逼也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了。
“贱婊子,逼真会夹……动起你发骚的大奶子来!还不赶紧给我弹?”
“呜呜……是……婊子这就给主人弹曲儿哈啊……”
兰芷的意识被大鸡巴肏得七零八落,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不得不艰难从性事中分出一丝神智,拿奶子在琴上来回摩擦,骚奶头一次次被琴弦之间的空隙夹住,再被美人抓着奶肉拔出。
“啊啊……琴弦在夹奶子嗯哈……呜啊婊子的贱奶头爽到了……”
美人骚逼里吃着大鸡巴,半趴在自己以前最喜欢弹奏的琴上,忘情地扭屁股摇奶子,逼肉也嗦咂得愈加欢快,使出浑身解数吸屌榨精。
但他肥贱的大奶子太软了,紧绷的琴弦细韧又坚硬,是以兰芷自慰一样地磨了半天奶,除了自己的浪叫和娇喘,古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大手从身后绕出,狠狠掐住了发骚的红奶头,男人低磁的声音里带着薄怒:
“骚货,让你弹琴你干什么呢?贱奶子不想要了?嗯?”
“咿啊……!主人,主人不要掐哈啊婊子的奶头啊……”
骚奶头被男人掐在手里又拧又揪折磨了半天,终于被放开时已经肿成另一边两倍还大,红艳艳仿佛要滴下血来,兰芷却顾不上疼惜可怜的奶头,赶紧将一对大肥奶整个儿压上了琴面,用足力气疯狂摩擦起来。
滋儿哇——吱呀——
不堪重负的古琴终于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兰芷磨奶磨得更加卖力,磕磕绊绊弹奏着不成调的曲儿,声音刺耳得让人不忍卒听。
“呜呜啊奶子好痛……奶头被琴弦磨烂了啊……主人呜呜……放过婊子吧……”
兰芷却实在顾不上曲调和节拍这种高难度了,娇嫩绵软的奶子也做不到这个,甚至他连自己究竟要弹哪首曲儿都不知道。号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子,如今边挨肏边捧着肥奶,把琴弹出了初学稚童都弹不出的糟糕音调。
坚韧纤细的琴弦锋利无比,兰芷两只贱奶头和天生比旁人大得多的奶晕全都磨破了皮,美人甜腻的浪叫已变成痛不欲生的哭喊,却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大鸡巴狂凿猛肏,仿佛要把淫贱的逼肉也给磨烂。
奶子与琴弦接触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尤其祁逍之前狠掐过的那只贱奶头更是雪上加霜。美人却不得不继续自虐般用力在琴弦上磨奶,逼内大鸡巴的每一次冲撞,也会顶得他狠狠向前擦过琴面。
好在祁逍很快也受不了噪音污染,扯住兰芷的头发逼他停了下来。男人心气不顺就要拿美人来撒,掐着破了皮的红奶头狠命揪扯,疼得美人呜呜惨哭,娇嫩的奶头上全是指甲留下的月牙痕。
“废物!让你弹首曲儿都弹不好!大才子弹琴的水平就是这样?还好意思卖艺不卖身,客人花钱来就听你哭哭啼啼弹棉花?你就配做条挨肏的母狗!”
兰芷不敢为自己的琴技辩驳,只能顺着主人的话哭咽着认错:
“呜呜……不是才子是婊子……婊子不会弹琴只会吃鸡巴……主人对不起……”
美人一边说一边还要扭逼伺候鸡巴。曾经在他心里最神圣高雅,自觉让他与青楼其他污浊之辈区分开的高超琴艺,如今被他亲口贬进了烂泥地里,远远比不上肥逼里夹着的大鸡巴重要。
“烂货,艳曲儿会不会唱?会就来两首听听,助兴都助不好,再搅了主人的兴致看我怎么罚你!”
“呜呜……会唱……会唱……请主人再给婊子一次机会……”
兰芷是真的会唱。美人在青楼里耳濡目染了这么些年,该会的其实都会,只是以前没人会逼他唱这个,他自己也看不上,抚琴和乐都只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