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是来吃饭的吗?
就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司马莞也不想任由他们两人摆布。
阿莞先尝一尝酒,今年新制的桂花酒,你一定喜欢。
司马琰亲自为她倒酒。
人后两人是再也不肯喊她姑母了,整日阿莞阿莞叫得让她心烦,又制不住他们。
天子斟酒,谁敢拒绝?
司马莞便被司马琰拢在怀中喂了半杯。
如何?
明明司马琰滴酒未沾,司马莞却从他身上嗅出了酒香。
他的手自她腋下环过来,接过那酒盏,递给她身边的司马玦。
诺大的殿中座榻无数,他们偏偏就要挤在她身边。
司马玦接过酒盏,自己不喝,反而又凑过来哄她:是不是刚刚没品出滋味?再尝尝。
你们两个到底是天子和王爷,还是劝酒的小倌?
酒是好酒,糟糕的是两个人的心思。
一杯酒下去,司马莞的脸就烫起来,身上也不知为何燥热起来。
早已料想到如此这般,今日她是别想好好出承明殿的大门了。
连这个都知道,那看来阿莞真是不乖。
司马玦见她乖乖喝下酒水,伸手便为她擦去唇边酒ye。他沾着酒水慢慢在她唇上摩挲。
司马琰也贴得越发的近,连声音都暗哑起来,道:怎么这么热?流了这么多的汗,是不是穿的太多了?
说便说,再下流的话他也说过。
可他还要舔舔她额上的汗。
司马琰的手摸进她怀里,隔着最里头的衣衫托起她的ru儿。
司马莞的内衫早已经被汗水沾shi,黏糊糊一层粘在身上。温热软腻的rurou入手软绵绵,司马琰一摸就不肯放开。
全都shi了。
司马琰说得到底是额头,还是内衫,司马莞自己都听不明白。
脱下来。
身旁少年不想磨蹭,又从她身上扯下一件来随手扔在一旁。
他探进去抓住另外一只ru儿的时候还故作不解,在她耳边调笑:怎么好像又大了?
明明昨天还趁着她睡着时胡乱揉弄过,这个时候装什么?
司马莞酒意上了头,懒懒不想开口,只能瞪了一眼司马玦。
不过,确实是比之前又大了,谁让她这几个月又胖了?
是又大了呢,都有些托不住了。
司马琰倒是真的有些日子没碰过她,这个时候应和起倒听着有几分真心实意。
看来朕这些日子错过了不少,您是不是陪阿玦玩了许多次?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在司马玦的揉捏和酒意之下面红耳赤 。
哪有···你们在酒里加了东西?
司马莞再迟钝也回过味来了,就算酒量再差,她也不至于一杯就倒。
是加了点东西。
已经褪去衣衫的司马玦盘腿上了座榻,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倒在她怀里。
司马琰不慌不忙宽衣,手从她所剩无几的衣裙下探进去,摸进了她腿间。
加了能让您变得更热情的东西···看来已经有效果了。
再次拿出来时,刚刚在她xue上摸了一把的指尖已经粘上了她的yIn水。
承明殿灯火辉煌,司马琰手上黏腻又晶亮的ye体散发着来自她身体的芬芳味道。
如今已经是天子的俊秀青年捻动指尖。
您不用这么着急。朕也攒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