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权霆像平常一样已读了她的汇报后,来电铃声响起,慕蕾心里有点发虚的接起。
话筒那边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这些东西之前没有给妳充足的时间做吗?
虽然隔着萤幕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光听语气就能感受到一股股压迫感。
一一那些功课非但不是临时的,甚至还有些是在期初就宣布要做的,只是她治不了自己这爱拖延的习性、全部都堆到现在才做。
她紧张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虚得下意识放轻了说话的声音:有...只是我平常都堆著不做下、下周就要期中考了
大概是之前每次说谎的下场都不好,慕蕾最近终于学乖了。
她认真觉得权霆一定有读心术,每次说谎都会被他抓到,被惩罚几次之后慕蕾自然也不敢再继续了。
嗯,之后每天晚上除了回报有没有确实按照行程安排走之外,另外整理还没做完的事情一并跟我说。
出乎意料之外的,权霆并没有责备她,只是提出了一个能更好督促她的办法。
她心里酸酸软软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连带着眼眶也有点发热,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些许哭腔道:好的,主人。
没骂妳呢,怎么还委屈上了?
那边权霆自然听到了慕蕾的哭腔,有些叹息的问,一边思考自己刚刚哪句话弄哭慕蕾了,怎么想都想不到。
不是委屈是、是
嗯?
那边的慕蕾鼓起勇气,慢慢地说了一句:是觉得主人对我太好了
听着那边的沉默,慕蕾心跳如鼓紧紧的揪了揪衣?,好一会儿那边才传来一句极轻、极轻的嗯。
那声嗯轻的慕蕾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安静了好半响,那边才慢悠悠传来一句:妳值得。
慕蕾的脸倏一下红了,她有些不敢臆测这句话后面藏着什么意思,那边也不等她思考,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就很快的挂断了。
隔天上午十点,慕蕾站在跟上周六一模一样的地方,摁下门铃。
权霆不知道,他最后的那句早点休息反而让她失眠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他。
他那句若有似无的轻嗯、那句妳值得还有那句早点休息,一字一句都盘旋在她脑海中,不停游荡,久久不曾平息。
啪哒一声,门开了,权霆抱着手臂对她说了句:进来吧。
慕蕾点点头,连忙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厚重的门扉关上之后,权霆倚在门边一动不动,引来慕蕾一个困惑的眼神。
规矩还需要我再教一遍吗?
慕蕾呆呆的啊了一声,然后手伸向后解开洋装拉链,脱下内衣裤,干脆俐落的跪在他脚边,权霆这才满意的抬步往屋里走。
她发现在几次的调教之下,自己似乎越来越习惯做这些事情了,从一开始羞赧不已到现在几乎没有迟疑。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心想。
吃过早餐了吗?
权霆在客厅的沙发落座,悠哉地靠在椅背上问她。
还没。
今天提早吃午餐吧。,他顿了顿,今天调教的时间会比较久一点,也会比较耗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