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舔他的嘴巴。
怜江月被他舔得发痒,笑着要推开他,小狗小猫和人亲近,表示喜爱感激之情时也就是这样一番动作了。
玲珑星却舔得更起劲,不光舔他的嘴巴,还去舔他的脖子,他的耳朵,舔着舔着又有些不像在舔了,像在亲他。他紧紧搂住了怜江月,没穿衣服也没穿裤子,两人贴得很近。他勃起了。
怜江月一怔,玲珑星更热情了,手伸进了怜江月的衣服里又是摸又是抓的。怜江月制住了他,说道:“这种事情要和喜欢的人做。”
玲珑星点着头,又来亲他,看着他,闻着他,频频点头,靠在了他耳边叠声说:“喜欢,喜欢。”
他的呼吸滚烫,潮湿,喷在怜江月耳后,怜江月的呼吸一时也有些急促了。他撇过头看了玲珑星一眼,这深色皮肤,翠绿色眼睛的,五官深刻的少年人身上有着他从没见过的眼神,从没闻过的味道。他是在野外长大的野兽,他的眼睛里有翠绿的草原,他的双腿仿佛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他像来去自由的风。他把这阵风捕进怀里,他仿佛也是自由的了。
他也喜欢他。
怜江月忍不住也亲了亲他。正所谓:青青寸草生春心,遥遥远望梦里人。世间难有十全事,莫使欢情空掷去。星月同行影成双,玉体一副两重身。柔情便付东风里,兽心乘往极乐处。
玲珑星坐在他身上,扒开他的裤子,摸出他的阴茎,就把光溜溜的屁股凑了上去前后磨蹭了起来。怜江月很快也勃起了,他把手伸到了玲珑星的臀缝间,却是一惊。他不光摸到了后穴,还摸到了另一个湿漉漉的小口。这一摸,玲珑星呜咽了一声,抬起了屁股,压低了腰,眼神一时失焦。怜江月摸到的那湿润的小口更湿了。
或许这就是他被抛弃的原因吧……予熙卜宍。
怜江月心里一软,动作温柔了些,抱住玲珑星好好吻了吻他的脸。玲珑星却有些着急,抓着他的胳膊絮絮念叨着:“进来,快点,进来。”
他不停磨蹭着怜江月硬挺的阴茎,淫液流淌,见怜江月还是没什么大动作,他索性双膝着地,直起腰,自己把腿打得更开,往下一坐,坐在了怜江月的阴茎上。他用后穴吃住了他的阴茎。
尚未经过开拓的甬道太过紧致,玲珑星吃痛地皱起了眉,头也低垂了下去,怜江月也觉得有些痛,就轻轻抚着他的背,亲着他的脸,揉搓着他的阴茎安抚他:“慢一点,不着急,不着急。”
玲珑星抬起眼睛看他,摇着头说:“不要慢……”
他自己上下活动了起来,眼中涌出了湿意,长长的睫毛扇子似的扇动着,扇得怜江月小腹一阵发痒,他也好一阵没有发泄过了,玲珑星又如此主动,他这时也是欲念勃发,再不收敛控制了,把玲珑星放在了地上,拉开他的腿猛干了起来。
玲珑星顺势把腿抬得高高的,兴奋地高喊着。
“前面……前面……摸它,也要……”
他前面的花穴还在不停流水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的龟头也很湿润,也在源源流出淫液,淡淡的腥味传来,怜江月还是头一回有这样的体验,欲念膨胀,只想往更深入,往更暖的地方埋进去。
荒郊野外,再找不出第三个人,他们两人抱在一起纵情放肆,玲珑星对性事是毫不忌讳,怜江月对这具身体充满了好奇,一时时变着法子开拓欲望。他摸着玲珑星的花穴,还去摸他的阴茎,他的这两套器官都很完整,但是尺寸都不大。怜江月把手指伸进那花穴里时,玲珑星蜷起了脚背,脖子向后一仰,突然射了出来。
精液喷在怜江月的腹上。怜江月还在他的身体里,他也蠢蠢欲动了,他拉起了玲珑星的一条腿,搁在肩上,摸了那些精液抹在两人的交合处,更奋力地抽插着。甬道已经很湿润了,进出时净是水声。玲珑星抓着青草,半闭着眼睛,享受地舒展着身体,一波高潮过去,又一波来了,他配合地扭动着腰,整句身体仿佛都在诉说:想要更多,更多。
怜江月俯身亲他的脖子,吃到些青草,他便吞进肚里,青草苦涩,玲珑星的身上咸咸的,甜甜的。咸的是汗,甜的是李子的汁液。
他也变得像野兽一样,只是交欢,只是沉浸在欲望里,什么也不去想,不去思考了,凭借本能行事。他的牙齿突然好痒,他就去啃玲珑星的脖子,他的嘴巴好干,就去舔玲珑星身上的汗水吃,他的欲望在寻找出口,他就一下又一下地干他,在他狭窄的甬道里为自己清出一条释放的路径。
玲珑星也啃怜江月的脖子,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势,有时真的像动物一样一个趴着,由一个从后面干,怜江月的阴囊拍打着他的屁股,他的下面湿透了,他的内壁把怜江月吸得紧紧的,直把他的精液吸了出来。怜江月就着这些精液继续干他,他的身体太暖了,他不舍得出来。有时他们站着干,怜江月把玲珑星压在树上,亲着他的脖子,轻一口,重一口地咬着他干他,玲珑星的大腿直打颤,站也站不稳了,人往地上滑去,嘴里还呜咽着,声音都破碎了,索求更多。他贪婪地苦求着,怜江月只感觉自己也变得贪婪,贪婪地索取着,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