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这近乎官套话一出口,阿梅便后悔了,床榻上他总这般木纳,远不如他辅助侧夫管事时的玲珑有序。
陈映扬了扬黛眉,时辰也不早了,不再捉弄他,抬起腰胯、狠疾的起伏套弄,紧致的花xue紧裹套娇弹的大gui头、粗壮的柱身,把阿梅磨得嗬嗬嗬直喘,tun胯撞得他的囊袋下腹生疼中不可遏止泛起酥酸的爽意。
柱身、大gui头被磨得几欲着火,陈映艳目微眯,tun胯毫不怜惜的继续疾速起伏套压,掠夺他的粗壮和灼烫
抠抓锦座的大手骨节突出,与刚才强忍柱身的难耐不同,这回他强忍被狠猛套弄泛起的激烈射意,大人实在越来越汹涌,套弄极快,一遍遍墩坐下来压得极沉,压得极深,霸道的将他整根性器罩进花xue里肆意紧裹、绞弄
大、大人、轻点。他终于告饶,告饶并不会被训戒,若在大人泄身前射Jing,那餐训戒可就大了。
许是刚才捉弄他,陈映终究还是继续蹲坐罩套几十下,略得点欢,连水也没泄,便从他身上下来了,好在上、散朝路上的性事,大人并非都要泄水尽欢。
阿梅赶紧下来,打来温热水,跪在地上,给大人抹拭,再侍候大人穿上亵裤、衬裤,解下朝裙摆。上朝出门前,陈映从来都不着亵裤、衬裤,待路上宠幸过侍人性欢餍足才让侍人服侍她穿上。
奉上事后茶,待大人临窗继续闭眼养神,阿梅才在车厢隔间里净手抹身后回来坐在小圆凳上敷药脂保养性器。
陈映艳目斜睨,她颇喜欢看他们保养性器,修长的手指挖起一大坨药脂,边从性器根部涂向大gui头边按摩促进药脂吸收,再包上温热的纱绢,一刻钟后解开、洗净,据说能保持肤色淡净。
他们都知道,她不喜猩红、紫黑的性器。
这癖好只不过适用于挑人时,服侍她久了,颜色深些她也未必就会嫌弃,但这话她从没说,他们自然也不敢往这方面想,依然用心的保养着,深怕颜色深了,大人不喜,再无服侍的机会。
阿菊没了,阿竹又总被训戒挨罚,这路上来来回回总是你和阿兰两人,你又辅助我和侧夫管事,也忙不过来,府里现成的小侍实在不成气候,新添几个,你也物色物色,照着你们几个的模样挑就成。
这一天终究来了,大人还是要添侍人了,阿梅垂眼称喏,若阿菊还在,大人定不会这么快添侍人,他强颜应和,陈府添侍人,大喜事,谁不想服侍大人。大人,起甚名儿?还是花儿么?
不了,阿菊没得太早,是大人将你们的名儿起薄了,往后再不以花儿给侍人命名了,山河湖海的叫吧,新来的叫泰山、黄河。
啊!可真是难听,阿梅腹诽。
啊什么啊,大人说笑呢,陈映心情好时也会逗逗他们,你们是梅兰竹菊,再添个松柏延年吧。
阿梅再次称喏,这回沉默了好久,陈映继续饶有兴味的看阿梅摆弄保养性器。
莫弄得味道太浓。陈映甚不喜胭脂香味,鸡儿就得有鸡儿味。
不浓,就淡淡的蜂蜜味。多清洗几遍就没了。阿梅回道,知道大人喜欢看他们保养性器,他不紧不慢的往大gui头上敷弄药脂。
说这方子是谁弄的?
阿菊。他淡淡的回,长睫扑闪了闪,让大人记着没了的阿菊,总好过专宠、掂记活着的哪个。
果然,大人心绪淡淡撩开窗幔,看了眼窗外,那个最懂得讨欢心的阿菊,就这么没了,那个阿竹又,想到阿竹,陈映心头杂闷。
好在太和殿到了,陈映下车,接受各位同僚大人的问安。
马车内的阿梅,掀开窗幔一角悄悄忧伤赏看那个百官中最意气风发、八面玲珑慧美潇洒的大人。
自阿菊没了后,安静了些时日的陈府又要掀起yIn风浪雨了。不知哪些男子有幸入陈府来当侍人呢,再添四个,谁能再得大人专宠?
尽管梅兰竹菊里他自恃最是俊美,性情、对应能耐也最好,但他知道不是他。他已幸运晋升管事,大人对他够好了,本应脱去这争宠的心,可没法子,谁能不慕爱大人?得过大人怜宠后还能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