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安静,只用那双藏着她看不透情绪的眸子,专注地将草莓的汁水涂抹在她的腰上。
枯荣煎熬中,又夹杂着舒畅,隐秘的愉悦从身体深处攀升而上,随着他的指腹游走,从尾椎到腰窝,顺着少数汁水顺着股沟滑下,凉凉的汁水,浸shi她浅色柔软的耻毛。
她分不清那些泥泞是来自汁水还是她小xue中流淌出来的,她只知道:难熬。
想低头的欲望愈发强烈,渴望被Cao弄,但是......
叫主人......
叫一声,我就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他的指尖在脊椎处游走,滑入股沟,围绕着那收缩的小粉色花朵打转。
痒意传来,枯荣咬牙,身子压在沙发靠坐上,浑圆的ru被挤压下去,不再看他一眼:不做就不做,看谁熬过谁......
这声音已经带上了丝丝娇媚。
枯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她顺从地将草莓夹紧在小xue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听话了,这场较量,早就有了答案跟结果。
啪嗒衣物的声响在身后响起,带着凉意的衣物摩擦了一下她的肌肤,随后又垂下,紧接着便是男人shi热的唇,在先前被摸了草莓汁水的后背上游走。
不同于指腹的粗糙,他的唇shi软而......滑顺。
从后背一口一口向下,枯荣唇间的呻yin未曾落下,飘荡在这空旷的大厅里。
离原忍得很辛苦,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抓着她tunrou的手臂,青筋暴起,一点一点地吮吸着这具身体。
枯荣,喊一声主人,不过是代表在情欲的世界中,你将控制权交给我而已。他身子往上,弯下腰,手撑在她身侧,伏在她耳边,像是诱惑一般,磁性而低哑的声音,勾引着她沉沦。
你在怕什么?他的手摸索上她的双ru,指尖捏揉着尖端的小豆豆,身子与她贴合得紧紧的。
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
他的气息除了耳边感受到的炙热,其余地方,皆是被衣物包裹着的冷硬。
她小xue早已泥泞不堪了,快感叫她快要低头。
在我这里,你很安全。他单手拥住她的身子,将人紧紧抱住,枯荣,相信我。
如果她不谙世事,未曾经历过最黑暗残忍的过去,她或许早已缴械,又或许早已全身心地将自己交于这样一个致命诱惑的男人。
可她做不到,相识不过几天,她做不到全身心地信任。
她闭上了眼,将光剥夺,气息喘得不大匀:离原......
我在这里。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叫他恨不能揉碎在怀中,嵌入自己的身体,永不分离才好。
主人......她睁开眼,带着一片迷离的雾气,红唇颤巍巍地吐出那两个字,修长的脖颈扬起,细密的汗水晕shi鬓角,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扑哧着双翼地蝴蝶,脆弱又美好,让人无法挪开眼,他听见她的声音,像是听见神明的宣告的救赎,冲破那些日日夜夜的黑暗,抵达他的耳边,她说:
求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