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欢和向意南吵架了,尽管很爱彼此,但他们之间还是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发生争吵。
林尽欢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玩手机,把前来示好的男人拒之门外。
向意南捧着颗新鲜的棕榈果,有些头疼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扣着门,绞尽脑汁地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关于美好的词都在林尽欢身上用了个遍。
屋内一片寂静,没人回应他。
向意南并不着急,他对这件事情早已驾轻就熟。
他继续拍着门,嘴里念念有词,把他家小姑娘的美貌夸上了天。
房内的人受不住了,踢掉身上的被子,冲下床,打开门,怼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怒道:You are annoying me!
接着,噼里啪啦的脏话跟炮弹一样砸向了向意南。
向意南面不改色地承受着林尽欢的炮火,直到林尽欢的眼泪啪啪哒哒地往下掉时,他才赶忙搂着自家小姑娘的腰进了屋内。
林尽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记得自己很生气,骂着骂着就累了,眼泪也就收不住了,一股一股地从眼眶中涌出来。
林尽欢根本不爱哭,从前中了枪伤,一滴眼泪也不曾掉过,现在被向意南宠坏了,又恢复了她大小姐的脾气,遇到点令她委屈的事情,眼泪就想往下掉。
她扯开向意南的手,自己坐在床上生闷气。
向意南不气不恼,拿了张纸巾,擦干了她的小花脸,又从床边取了刚剥好的棕榈果,一块块晶莹剔透的透明果rou塞进了林尽欢的嘴里。
棕榈果,在东南亚一带,是一种十分常见的果实。将果壳剥开,取出透明果rou,咬进嘴里,甘甜的汁水四溢,富有嚼劲的果rou是林尽欢的心头好。
向意南擦了擦手,看她吃得很高兴,笑了笑好吃吗?
埋头吃东西的女人,含糊不清地说着好吃好吃,嘴角鼓鼓的,这一切在向意南眼里都是可爱极了。
他没忍住,抓过林尽欢的臂膀,附身吻了过去,微甜的汁水爆在两人口腔中,顺着唇角滑了下去。
林尽欢眉眼带着笑意,她扯了扯肩带,又凑了上去,亲了向意南两口。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亲着亲着,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踪影。
向意南伸手,在她的两缝之间细细研磨,嘴凑到林尽欢的胸前,用力吮吸。
林尽欢不敢动了,她被伺候的舒舒坦坦,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待到绵绵密密的水从下面欢快地流淌出时,向意南扯掉束缚已久的内裤,掐着林尽欢的腰,扶着棒子,对着那张日思夜想的洞,怼了进去。
林尽欢被撞的哼哼唧唧,她伸手,朝向意南要了个抱抱。
向意南赶忙凑了过去,又在她的嘴角痞气地亲了两口,发出啧啧的响声,他的下半身不曾停下来过,狠狠地撞着这个紧密的洞。
他们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又互相抱着在房内乱转。
林尽欢嗯嗯啊啊,脚趾紧绷,一阵白光过后,被向意南送上了天堂。
向意南一口咬在林尽欢的锁骨上,把自己的所有倾注给了她。
很多年前,向意南就不打算要孩子了,他自己去做了结扎,就是为了护得他的宝贝的平安。
所以,结束之后,他的东西还留在林尽欢的里面。
林尽欢扭了扭身子,在向意南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宽厚的臂膀紧紧搂着她,让她的身心都是满当当的快要溢了出来。
她抬头,眼里带着光,一如初见时的模样,笑着吻上了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阿南,我爱你啊。
嗯,我知道。还有,我也是。
向意南想,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两个浑身都是刺的人,被岁月和爱,磨平了锋锐的棱角,现在的他们,挨着彼此,能够大胆地袒露出自己的爱意。
人生得意须尽欢,无路可走应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