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澜趴在林慕倾背上,有些昏昏欲睡,却怕噩梦侵扰,不敢闭上眼。
困了就睡会儿。林慕倾的声音依旧温柔,连喘息都没有变化。
莘澜睁开眼看他,一脖子的汗,西装被她扯得皱皱巴巴,领带凌乱的外斜着,路边好几个年轻的姑娘盯着他看,又指着安然躺在他背上的她窃窃私语。
他背着自己从公司走到这里,又在这偌大的江畔绕了好几圈,便是大力士也受不了这么大的运动强度,他虽然极力隐忍,但她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动。
即便她如今已是这般冷血无情,没心没肺,也隐隐对此刻的他生出几分愧疚。
去你家吧。她知道他在这附近有一套房子。
林慕倾牵着她进门,一梯一户的大平层,装修风格简约冷硬,是她记忆中的模样,连她送他的那只小瓷兔都还摆在他的书架上。
歪着嘴,红着眼,丑模丑样,难看至极。
洗个澡吗?他拨了拨她的头发,低声问她。
你是不是想睡我?
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这么逗他,但现在她连开玩笑的气力都没有。
莘澜点点头,抽过他手里的衣服,熟门熟路的往浴室里走。
这套房子她很熟,之前在这里住过一阵子。拧开龙头,热水往浴缸里灌,她发着呆,看着翻涌的水ye,连水满出来都没注意。
坐进去,衣服都忘了脱,热水漫过她的胸口,冰冷的四肢逐渐回暖,蒸腾的热气将她包围,却没能舒展她紧揪的心。
莘澜林慕倾敲了敲门,她已经进去很久了。
哦。
她回过神,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脱下身下shi漉漉的衣衫,换了他找来的那件衣服,是她落在这里的睡衣,连这个他都留着。
开门出去,林慕倾正站在门外,头发是shi的,也换了家居服,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见她出来,他松了口气,把她牵到客厅的沙发上,拿了条毛巾给她擦头发。
他开了电视,里面正播着她爱看的脑残综艺,嘉宾们做着各种效果,后期配的笑声嘈杂,她往日觉得搞笑的东西,今天听起来烦躁无比。
拿了遥控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
睡了。她站起来,没管沙发上的林慕倾,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往房间走。
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真招人烦。
她躺在床上将自己唾弃了一番。
房间里是她熟悉的味道,连床单都没变化,仔细闻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她有好几年没来这了,但在林慕倾这儿,一切好像都还停留在昨天。
熟悉的感觉让她稍稍安下心,闭上眼,但没关灯
似乎有野兽的粗喘声,带着腥气扑在她耳边,尖利的獠牙划开她的衣衫,在细嫩的皮肤上刮过一片颤栗。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光裸着趴在床上,嘴被一颗口塞球堵住,两只手被一条红色的麻绳高高束起,捆在床头。
窗子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只有微弱的光能透进来,一室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有什么东西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缓缓滑动,沿着她的肩,滑过她的背,再落在她圆翘的tun上。
粗糙冰冷,刮起一阵疼痛的战栗。
她回过头,只看见一个男人倾长的身影,他的脸隐没在暗影里,分辨不清。
他抬起手,手里的东西破开长风,发出咻的尖利声响,后tun顿时火辣辣的疼。
唔!莘澜疼出了冷汗,她甚至有种皮肤裂开的错觉,眼睛一下胀红。她挣扎,不过只是徒劳,手被牢牢捆住,她的气力,连这张大床都撼动不了。
男人没有着急继续第二下,而是如同安抚小动物一般沿着她颤抖的背脊往尾椎摩挲,粗粝的手掌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滑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肿起的那条红痕。
疼痛在他温和的安抚下稍稍平缓,她才刚停止挣扎,带着风的鞭子已经落在她的tun上。
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tunrou立刻泛起霏靡的颜色,才平复下的颤抖比方才来的还要猛烈。
别怕,我教你什么叫快乐他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来。
低沉,沙哑,带着机械的冷硬。
像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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