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拳头一般的茎头对准了挡路的蛇卵开始凶猛的锤击。
宁宣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双腿宛如被榔头生生敲开了使得,一股酸麻痒意从肉腔处泛开,他发出含糊的低低泣音,腰肢疯狂扭动挣扎。
两处脱垂的肉穴都被暴力推挤塞回,不仅没有回到原本的位置,反而如同两块破抹布一般,被树茎顶着在甬道里四处摩擦抽弄。
整个人如同被吊在空中的秋千,又或者是沉甸甸的响钟,而那树茎就是坚硬粗壮的钟锤,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敲击冲撞着体内娇嫩敏感的肉道。
青年臀肉乳浪翻飞,被撞得在半空前后摇晃,失重感和激烈的酸胀痛楚双重刺激,让他克制不住的放声尖叫。
那湿凉硬挺的树茎凶悍地穿凿着,登时扎的又深又重,飞速地在穴肉内进进出出,将堵在宫口附近的蛇卵敲了个粉碎。
破碎的卵壳和蛇躯混杂在黏腻的淫液中,被粗暴抽插的树茎带着滑出肉穴,沿着股缝滴落在地上,瞬间融入土壤中成为了巨树的养分。
宁宣不停地挣扎着,努力扭动四肢,试图从这束缚淫弄中逃离开来,只是他越挣扎,这树茎缠绕得越紧。
在大腿、手臂上勒出道道青紫的痕迹,将胸前欺霜赛雪的乳肉箍起得近乎涨裂,乳孔被勒得微微张开,两团洁白淫润的乳肉颤巍巍地摇晃。
身前见势不好的小淫蛇终于找到躲藏的地方,蛇信探入乳首间的缝隙里扩张了一下,猛地将蛇头向乳孔中挤压钻凿。
那嫣红的乳首肿翘如同硕大的马奶葡萄,裹满了晶亮的淫液,正是方便了淫蛇的钻入。顺着淫液的润滑,小蛇“哧溜”一下冲进翕张的乳孔中。
“嗯啊!出去……乳头……乳头也被钻了……嗯唔……”宁宣肩头耸动,十指扣紧了,不住的抓挠,试图将那破开嫩乳作怪捣乱的淫蛇揪出来,可怜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摇晃抖动身前的巨乳,无助的垂着眼泪,忍受着钻心的瘙痒。
哈密瓜大小的乳球在空中互相碰撞,奶子飞速甩晃,发出“啪啪啪”淫秽不堪的拍击声。
如同击掌一般,两颗肥硕白嫩的巨乳划出一道道弧线,摇晃过的地方如同下雨般洒落淫糜的奶汁,星星点点的乳白汁液落在青年的脸颊、身躯上。
下身的树茎冲碾撞击的速度极快,几乎抽插出了残影,残忍的大力凿开子宫,将青年红肿柔嫩的宫腔当做石臼一般,把来不及生产的蛇卵在臼巢中狠捣烂击,雪白圆润的腹部清晰地显现出树茎盘结交错的痕迹。
每一下捣弄,就能看到一个可怖的圆柱突起从肚皮处鼓出,凹凸不平地鼓胀在腹球上,将膣肉捣弄得酸楚不堪。
宁宣身躯颤抖的越发剧烈,仿佛一条离了水的活鱼,在无助的挣扎弹动,又被拎紧了尾巴牢牢吊起,连最淫糜的腹腔深处都被树茎捣弄狎玩了个通透。
他哀哀叫着,最终在树茎激烈的肏弄穿刺下,如同一个人肉养分袋子,子宫和肠道兜满了混着碎壳淫汁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