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产开凿得松软弛开的两枚艳色肉穴,缓慢翕张着,咕叽一声将两颗白卵忽的吐出,滚落到地面。
与之前那一连串的生产不同,这白卵周身还裹着一长段深红色的湿软囊肉,正是滑落出来的大半宫囊和肛肉。
“嗯唔……子宫掉、掉出来了……肉菊也……嗯哈……也脱出来了……怎么办啊……呜呜……”宁宣满面泪花,伸手捂住的接住下身软黏湿红的肉囊。
手指触碰到敏感的膣肉,顿时刺激的浑身痉挛起来,如同过电一般,几乎又要失禁出来。
他不住的喘息,呼吸出滚烫甜腻的气息,五指轻轻柔柔的提起脱落的子宫和肠肉,慌乱地往肉逼里推送,企图将掉出来的滑腻肉段塞回去,那肉囊猩红软腻,层层堆叠,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开着一个肉嘟嘟的环状小口,正汨汨流淌着淫汁,濡湿了青年满手。
就在宁宣疯狂高潮痉挛,一边艰难痛苦地生产蛇卵时,蛇坑四周的树叶发出了淅淅索索的声音,如同什么物体在飞速的靠近。
空气中弥漫一股奇异的淫糜香味,仿佛是从蛇卵生产时排出的黏糊糊淫液中散发出来。这香味远远飘散,吸引了林中的神秘生物。
虽然这颗星球以淫蛇为主宰,但也不代表它们全无天敌,这些参天大树粗壮的树茎对幼年的蛇体和蛇卵而言,是可怖的猎手。树茎常常探寻着附近的蛇巢,一旦被蛇卵分娩的分泌物刺激到,就会粗暴的攻占巢穴,将未成长稚嫩的幼蛇捣碎成为它生长的养分。
蛇群在交媾中嗅到了危险的气味,猛地停下了动作,警惕的抬起上身望向蛇坑四周。只见密密麻麻墨绿深黑的树茎穿梭在地面上和落叶丛中,竟然如同一个网罩,将蛇坑包围起来。
淫蛇顾不上继续繁衍和生育,匆匆忙忙四散奔逃,呼啦一下原本聚集在宁宣身下周围的蛇群消失,化成一条条粗细的淫蛇分头逃命。
宁宣被蛇潮裹挟着,神情惊诧地望着消失的蛇群不知所措,而胸前牢牢坠着得小蛇正瑟瑟发抖,原本胆大肆意吸奶的动作都挺直了,蜷缩紧了身躯依偎在母体怀中,似乎在乞求保护。
青年挣扎着,拖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捧着身下黏长湿滑的宫囊,艰难地爬到坑边靠坐,暂时遏制住不断推挤生产的蛇卵。
沉甸甸的蛇卵互相拥挤着堆在阴道和脱落的囊肉中,他只得捏起肉截顶端的宫口嫩肉,如同提着一只破损得肉袋子一般,兜住里面来不及生产的蛇卵。
他被这激烈的分娩陷入了混乱和迷茫,呆坐着试图分析打量眼前发生的一切,却不知危险已经来到身后。
树茎顺着坑壁飞速蔓延,感应到异香最为浓烈的一处,不由分说的挥舞缠绕过来。青年拖着硕大的乳肉和高耸的孕肚,根本无处可逃,片刻就被树茎裹缠的严严实实,四肢被反绑在身后高高吊起。
“嗯唔……这是什么……”青年惊惧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张反弓的肉弧,手脚反折被绑在一处,双腿痉挛着被分到最大,露出蠕动湿滑的红润肉逼。
因为这个挺身的姿势,使得腰腹都往前顶出,原本就胀大隆起的腹球和乳瓜如同三座雪白的山峰,在空中不住的摇晃着。原本拎在手中的子宫也随着重力耷拉下去,如同一截淫浪骚红的肉肠一般,坠在雪峰般的臀肉尾端,简直像长了两根濡湿黏滑的小尾巴。
树茎在他周身环绕了片刻,一下发现了淫糜香味的来源,凑到红肿不堪的股间。
蓄势待发的树茎被涓涓流出的淫水打湿,登时筋肉大胀,直直生长膨胀了数倍,如同雄性青筋纠结的性器一般,上面布满了粗糙的树筋和树瘤。对准了那含水盈盈的红嫩穴眼,用茎头反复的摩擦钻研,又狠狠一贯。
这树筋去势极猛,只一下就将生产完闭合不拢的穴肉破开到极致,丝毫不管脱落出来的宫囊承受不住,粗暴得顶着软乎堆叠的囊肉一同捅入湿滑柔腻的甬道,在阴道内用粗糙的筋肉树瘤搔刮层层嫩肉。
如同融化的脂膏一般的软烂红肉痉挛抽搐着,绞紧了这粗硬的巨物。
然而原本深埋在腹腔的蛇卵还未排尽,树茎贯穿冲到一半,便狠狠的撞上了裹含在肉腔里的卵壳。
整腔蛇卵被撞击得疯狂颤动,青年雪白的肚皮痉挛着抽搐起来,里头咕咕叽叽发出淫糜的水声,是蛇卵在搅荡着肉腔里的淫汁。只听“咔嚓”一声,还未分娩的蛇卵竟然被凶悍的一撞顶烂了,外壳发出细细碎碎的破裂声。
“呜啊……不、不要进来……里面还有卵……嗯唔……卵还没生完……出、出去啊!”宁宣浑身颤抖,喘息着蠕动红唇,近乎窒息一般,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鲜红的舌尖。
清亮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汨汨流出,滴落到肿痛难忍的肥嫩乳肉上,将胸口嫣红肿胀的奶头濡湿的透亮红润。
树茎被穴道内汹涌潮吹的淫水打湿,沾着黏腻湿滑的液体,不容置疑的继续推进,甚至分出另一根粗长壮硕的树茎朝着身后蠕缩的菊穴探去。
仿佛是被挤在产道中瑟瑟发抖的蛇卵激怒了,树茎猛地膨大坚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