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立刻向男人倒去,女孩轻呼一声:「啊……」,下意识地想挣脱开,却似乎一点 力气也没有,甚至连头都在不经意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女孩只觉腋下那只 大手,既温暖又有力,胳膊被抓握在手掌心里,似乎十分的舒服。而手背若有若 无的,已触碰到了自己衣服下的玉乳边缘。学生制服下只有一件薄薄的亵衣,隔 着两层薄薄的布片,男人手背上的热度,瞬间就传递到敏感的乳肉上。虽说只是 轻轻碰触到玉乳的边缘,但从未与男人有过任何亲近的若琳,依旧是像浑身过了 电一般,一阵酥麻,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 此时汪亚鹏倒是没有一丝邪念,虽说左右身侧,一边一个美少女,但身为正 人君子的教书先生,满脑子只是想着,要尽快将两个女学生安全护送回家。他确 认两个女孩不会在桥上滑倒,开始迈步上桥。拱形的石板桥,被雨水冲刷得分外 溜滑,汪亚鹏一手一个女孩,不能去扶栏杆,不得不格外小心。 桥虽不长,却好似永远没有尽头一般。纵使汪亚鹏如何正人君子、心无旁骛, 也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了。左边的谢诗雅,双手环绕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小鸟依人 般的身子,紧紧挤靠着自己。女孩的右乳顶在自己左胳膊上,那尚未完全发育的 嫩乳,又酥又软的张力,透过自己的西装和衬衫,压迫着自己的胳膊。而右边的 王若琳则更要命,自己插在她腋下的手,被女孩用胳膊紧紧夹着,纤细、柔弱的 胳膊,几乎被自己的大手手掌环绕过来。女孩温热的腋窝,似乎在微微颤抖着, 手背上除了肋骨反馈过来硬硬的触感,还有阵阵酥软、滑嫩的肉感,那肉感,是 来自于女孩的左乳。 若琳比诗雅发育得更早、更好,十八岁的女孩,早已拥有一对挺拔而又丰满 的酥乳。在那个深受封建礼教的年代,纵是受过教育的若琳,有时也会恨自己那 一对饱满的玉乳,长得太快、太大,感觉十分害羞。尤其是这一、二年来,秋冬 季还好些,一到春夏,身着薄衫时,那一对玉乳好似呼之欲出一般。若琳能够感 觉到,学堂里的男同学们,总是会拿眼偷偷瞄自己的胸部。可越是恨一对玉乳长 的太快、太大,它们就越是疯长,要不是必须身着学生制服,真恨不得穿件皮袄 出门呢。 此时被男人抓着胳膊,自己能够感觉到,男人的手背碰到了自己的玉乳。本 想用力夹紧胳膊,阻止那大手对玉乳的触碰,却好似根本无用。反倒是随着脚步 和身体的移动,自己那又大又圆的玉乳乳肉,在那大手的手背上,颤颤巍巍地刮 蹭着,痒酥酥的,说不出来的舒服。若琳只觉得头越来越晕眩,螓首无力地靠在 男人的肩膀上,双眼几乎都闭上了,脚下完全是无意识的、被男人带着向前挪动。 不知不觉间,身子甚至慢慢向男人这边微微转了转,本来只是玉乳的边缘刮 擦在男人手上,现在却像是有一股磁力吸引一般,主动将大半个玉乳乳球,挤压、 刮蹭在男人的手背上,去寻找那带给自己酥麻电流的触感,和温暖的热度…… 汪亚鹏被左臂和右手上两团酥软的嫩肉,撩拨得心猿意马,越来越难以自制。 尤其是右手手背上的触感,更加明显。不仅仅是只隔着女孩薄薄的衣服,女 孩有意侧转过来的身子,使原本只能碰到嫩乳的边缘,变成半个乳球都挤压在手 背上。 随着脚步的移动,起伏的身子带动着那浑圆、饱满的圆球,一颤一颤地刮蹭 在手上,酥软、绵柔而又充满张力。恍惚间,汪亚鹏甚至有一种要反手去抓揉那 团嫩肉的冲动。昨夜与妻子那不算尽兴的交欢,体内好似有一股被压抑着的喷泉, 此时瞬间喷涌而出。汪亚鹏也不知是该走快点,还是走慢点,好像更盼着这座石 桥,永远也没有尽头一般…… 一段无比漫长的路,三人谁都没有说话。从桥上走下来,回到了平地,两个 女孩却谁都没有变换身体姿势,依旧是一左一右,紧紧倚靠、偎依在男人身上。 汪亚鹏似乎也忘了已经走在平地上,双臂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更加向里收紧了 一些,享受、回味着这短暂的甜蜜…… 将两个女孩送到家门口,师生三人就此做别。汪亚鹏意味深长地望着两个女 孩,两个女孩都是脸色一片绯红。尤其是若琳,心中的小秘密好像被老师看穿。 男人的眼神中,闪烁着一道明亮而又灼热的光芒,似乎要直直地刺入到自己 的身体里。若琳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被剥光了衣服一般,如芒在背,无地自容。 向老师鞠了一躬,一句话都没说,拉起妹妹,转身匆匆跑回屋内…… 汪亚鹏独自回到家中,一路上都有些精神恍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 满脑子都是两个女孩的身影。尤其是王若琳,她的才华,她的容貌,还有她那饱 满、绵软的玉乳,那有意压向自己的身子,那娇羞无限的神态……越是不想去想 这些,就越是挥之不去,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直到洗漱完毕,坐在床沿上, 还在愣愣地发着呆。 「相公,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已经躺在被窝里的章氏,自然不知 道丈夫在想什幺,还以为是白天教书太过劳累,关切地说道。 「啊……哦……好好,睡吧……」汪亚鹏从幻象中惊醒过来,起身吹灭了蜡 烛,脱衣上床,钻进了被窝。 躺在被窝里,汪亚鹏却一点困意也没有,望着头顶床架上的雕花,愣愣地出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