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了口气。
他俯身探了探水，水早凉了。
他了解自己儿子，从小娇生惯养的林耀是绝不会泡冷水澡的。
可见……林耀在浴缸里泡的时间比这半小时还长。
“……你干嘛进来？我还要洗的……”林耀吱吱唔唔说道。
“那你继续洗，老子看着你怎么洗。”林今生看着儿子说着拙劣的谎言，玩味地想要看看林耀在玩什么花样，瞟了瞟儿子吃力地掩住双乳的手，哂了一声，“挡什么……？那天晚上爸爸早就看过了。比你大的都见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耀羞得不敢抬眼。
那天晚上……爸爸什么都看见了吗……？
突然，林耀脸色一变，“嗯～”地一声发出低吟，身子蜷得更紧了。
瞧出林耀身体有异状，林今生顾不得逗弄，微一俯身，把儿子从水里拦腰捞了出来。
“哗……”线条美好而白晳修长的胴体破水而出，被林今生牢牢固定在怀里。
不顾林耀的挣扎，林今生抱起他走了几步，把人放在了洗手台上。
见林耀神情娇赧地把腿紧紧合拢在一起，林今生猜到点什么，嘴角微微一勾。
“……前几天爸爸给你发的公众号文章你好好看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讲什么破文章！
林耀嗔怪地瞪着爸爸，心里只求爸爸快点离开。
他的情况……太窘迫了，以至于他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看来这半年爸爸没有好好教育你，连爸爸的话都不回了么？”
林耀小声地说：“……看了。”
“上面不是说了么，这种事不要做得太密集，不然对身体不好。”林今生作出一副长者的姿态展开了教育。
……“这种事”……
林耀脸红脖子粗：“……什么这种事那种事的！我又没有……”
“那……”林今生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儿子吃力并在一起的双腿，露出了腿间那朵涨得厉害的殷红，“这里是怎么回事？”
以那朵木棉花鲜红的色泽和它的肿胀程度，它一定正在遭受某种难以言说的折磨。
在林耀羞得叫出声的当口，林今生突然发现木棉花正一缩一缩地吞吐着什么东西。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谁教你这么玩自己的这种地方的？”他的脸色黑下来，在林耀拼命摇着头说不的推拒中，他径直伸出手摁住那疯狂抽搐着的小红花，用覆满粗茧的食指和中指用力掰开那两片嫩瓣，露出了里面的深红幽穴，极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若隐若现。
林今生神色更凝重了：“……你把什么东西放里面了？”
说着，林今生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夹住了里面正在蠕动不止的东西。
——柔韧而欢脱的触感。
两指刚刚夹住尾端，那东西竟然摇晃了一下，从他指间挣脱了。
是活的……？！
林今生吃了一惊。
林耀已经用手掩住了脸，不敢抬头。
他想重新合拢大腿，但爸爸已经把腰卡进了他两腿间，加上他全身瘫软，是连合上腿的多余力气都没有了。
那东西，确实是活的。
它在木棉花深处有如一尾入了塘的泥鳅般，钻起了洞来，欢快无比，直把林耀的甬道钻出了滋滋的声响。
越是如此，林耀的甬道愈是收缩得厉害，反将那东西紧紧缚住，将它困在其中，它也仿佛享受着这样的温窒而乐在其中。
“唔……唔嗯～……”
林耀被那东西钻得全身泛粉，不住痉挛，一双巨乳在他胸前颤个不停，手指和脚趾尖都紧紧蜷起泛了白。胯间的花茎无力地吐着粘答答的透明的精液。
——看这些反应，他逼里的东西已经扑腾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连精液喷了许多次，所以这才稀薄得可怜。
“难怪这么久都不出来。”林今生笑起来，“原来在里面玩得这么爽。”
林耀捂着脸拼命摇头：“……不是的！……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它不知道怎么就自己……钻进……钻进去了……！”不知是因为太过难受，还是因为太过羞耻，或是二者兼而有之，林耀边说边哽咽起来，“它进得太深了……又好滑……我弄了好久都弄不出来……！”
他声量渐渐降了下来，弱弱地求着爸爸：“……爸爸……别看……”从指缝间看到爸爸饶有兴趣的表情，他火气又腾了上来：“都叫你别看了！不许看了！你还看！”
现在，他心里除了无尽的羞耻，就只剩下无尽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