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下贱。
他到底该怎么做、怎么说才对？
无限的思绪中，苦恼的他只能别过头沉默不言。
林今生把儿子的头掰正，加深了这个吻：“那，要爸爸操别人的逼吗？”
林耀眼角泛起了红晕：“不要！脏死了……！”
林今生吮着他不小心吐出来的舌头，吮着吸了十几秒才放它惊慌失措地逃开，继续问道：“那安心做爸爸的小老虎，爸爸做你的大老虎，乖乖让爸爸操，爸爸也乖乖听耀耀的。怎么样？”在林耀咬着下唇羞涩地看着自己的当口，他舔了舔林耀的下唇，补了一句：
“做不了第一个，那就做爸爸最后一个女人。嗯？”
林耀心口莫名地麻了一下，旋即又炸开：“我都说我不是女人了……！我是男的……！唔……！”
立马被林今生覆上的嘴唇把嘴给堵住了
“那耀耀就做爸爸一个人的小骚逼，怎么样？你的骚逼只让爸爸一个人操，只吃爸爸一个人的大鸡巴，只为爸爸一个人的大鸡巴流口水……”爸爸吻够了他唇，放开他，改去吻他的耳垂，附在他耳朵上继续讲着不堪的话语，“你是爸爸的……是爸爸一个人的……给爸爸好好记住……”
耳朵不住地灌满爸爸炽烈而充满占有欲的宣言，心里也如同一面被暮春三月的雨水灌满的小鱼塘。
连绵不绝的宣言中，不知该如何反驳和回应的林耀渐渐地在爸爸到处游移的吻中沉沦，他一言不发，颤抖着慢慢伸手攀上了身上这个健硕的男人的厚背，搂紧。
喉间沲出声声低吟。
林耀的世界正大雨磅砣，林耀的身体在爱抚和热吻里轻颤。
而腿间积满水的水洼被爸爸的大鱼儿不住乱扑，好几次几乎要扑腾进去，却又最终只是在边上徘徊。
“爱情不是你要买，想买就能买……”
一阵高亮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父子二人间的缠绵。
林耀顿住了，他知道这是爸爸手机里专为妈妈设置的铃声。
刚刚还在春雨里荡漾的心口立马收紧。
林今生左手把大鸡巴放在儿子白嫩的大腿根上摩挲，右手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一边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接起：“喂？老婆？”
赵婉说上次五一期间来打扫落了个东西在这里，刚好路过要上楼拿，已经快到6楼了。
林耀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急急忙忙要环顾着找自己刚刚被脱掉的T恤。
地上不仅散落着他的T恤，还有爸爸的衣裤。
他坐过的地方还有一小滩亮汪汪的水渍。
林耀抓着T恤，盯着水渍发呆：啊……怎么……怎么会流了这么多……！好夸张……明明只是被蹭蹭而已……
林今生不急不忙地把他打横抱起，随脚用自己落在地板的裤子擦了擦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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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用钥匙开了门，看到老公林今生只穿着条裤子，光着膀子似乎正要去卫生间洗澡的样子。
小声问道：“……耀耀睡了吗？”
林今生点点头：“睡了。”
赵婉蹑手蹑脚地拉开客厅的抽屉找到了自己上次落下的东西，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今天过来谈跨区合同，我车坏了，请的司机顺路开车去另一个城区探亲了，说过会儿来接我，得半个多钟。太累了，我先歇会儿。”
林今生表示理解后便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响起了花洒喷水的刷刷声。
在沙发上躺下合上眼小憩的赵婉并不知道，卫生间里，她的丈夫林今生正把她的宝贝儿子林耀一丝不挂地摁在墙上，两人紧拥着彼此，唇舌交缠，吻得仿佛要将彼此吃下般忘我。
就连一旁挂着的毛巾被碰落到地上都没有人发现。
林今生等儿子被亲得双目失焦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把他拉到花洒下，将他搭在自己左肩上的右手拉到自己一柱擎天了半天的紫黑肉刃上，低声说道：“帮爸爸洗干净。”
凑到林耀耳边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洗到……耀耀觉得干净得不得了，干净到愿意吃下去的程度。”
林耀微微垂落的修长睫毛轻轻一颤，红云覆盖的颊上似乎烧得更厉害了。
他撅起嘴，挤了旁边的沐浴露，一点一点细细打在手里，两只细嫩的掌心摩出白色泡沫后，才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爸爸那根一直冲着他摇头晃脑、色得不行的脏东西上。
将泡沫细心地涂沫过那东西的每一寸肌肤，连囊袋和股沟都涂得满满的，再用纤长的指尖沿着它巨硕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摩挲，打圈，确保每一处都被他精心搓洗照料到，不错过一丝褶皱。龟头的马眼更是被他反复抠弄了许久。
脑海里不住地涌现出上次在周路家，他跪在床上和地上，舔爸爸大鸡巴、甚至喝下爸爸精液的情景。
当然，被他舔过之后的这根大鸡巴是怎么把他捅到一次次失禁的，他仍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