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射外面可以，射里面不行。
他松开了一直摁着林耀双腕的左手，换成左手拿手机，把发酸的右手扶在林耀的腰上，对准林耀的逼俯拍，说道：“耀耀今天骚得爸爸要提前射了……呼……比以前还紧……”
林耀慌了，这是爸爸射精前的表现。
他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是被强奸，可是画面里的这个人，怎么……怎么好像欲拒还迎的样子？
林耀紧张地看向身上的爸爸，用眼神求他停下，也求他说句话解围，因为林耀自己根本没办法完整流利地吐出一句话了，一张嘴肯定要露馅的。
林今生笑道：“如果你乖乖地把直播看到最后，爸爸就只干这一次。”
因为林耀害怕被妈妈发现，又看着自己被操逼的直播，花穴比往常紧了许多，所以才匆匆不到半小时，林今生便觉得自己要顶不住了。
只得含着泪扭头，继续咬着唇看向手机画面。
“什么？”
他了解林今生，林今生的好话不见得真，但威胁的话一般都会落实。
——难道还想来几次？
林耀嗫嚅着嘴唇，把林今生的脖子勾下来，在林今生耳畔小声地说：“爸爸……射……射我……射我里面……啊……”
赵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们两父子在干嘛呢？刚买菜回来就听到你们的动静，是不是又打架了？还撞柜子啊？”她半小时前出门买了个菜，刚进门就听到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大力地撞床头柜的声响。
林耀无力地瞪着他，在门外赵婉的催促声中，屈辱地点了一下头。
可是没等他说出口，爸爸已经疯狂地抽插起来，次次全根没入。
这时，敲门声响起。
林耀抽泣着摇头。
“一定是打架了吧，林今生！你开门！不许打儿子！”
可是身上的这个男人任他怎么瞪，丝毫没有放慢速度。
瞬间羞耻得全身紧绷。
每当鸡巴的动作加速，少年便咬着下唇，面露嗔怪无助之色，眸中却跳耀着濒临失控的迷乱。
“……”林耀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他前半辈子最艰难的一句话之一，“……里面。”
每当爸爸将鸡巴抽出的瞬间，少年的腰便不舍般地追缠抬起，大腿根夹得更紧。
“那就是爽够了，想要爸爸射？”
“怎么样，是不是骚得不得了？”林今生故意咬了下他的奶子，“你说爸爸怎么可能受得了？”
“唔……唔不……”
林耀怔住了，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
“射哪里？”
视线不自觉地继续往下，被操成深红的花唇已经被爸爸的大鸡巴撑成了花圈状，正紧紧地箍着鸡巴的根部，随着鸡巴飞快地进出而被反复拉拽，不时从鸡巴的根部渗出白沫。
林今生觉得林耀这样子可爱得只挠他的心窝子，操得更用力了，直把林耀操得上面的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下面的嘴能发出噗嗤噗嗤的单音节词。
“什么里面？”林今生像个面对降将的胜利之师的将军。
林耀抿着嘴，咬着下唇，不知所措，迷茫中，他点了点头。
说一句完整的话对他来说已十分困难。
这真的是自己吗。
……
他想伸手打掉手机，却被林今生左手轻松地将两只手摁在头顶，只能泪汪汪地望着林今生：“爸爸……啊啊……爸爸……不要……不要拍了……啊……”
下半身，硬梆梆的性器因无人看管而伫立在稀疏的腿间泪流成河。
林耀僵住了，他用手捂住了嘴，全身汗毛直立。
林耀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是……我……嗯啊……我没有……”
画面里，白净的少年泪眼婆娑、满脸情动地望着镜头，两只奶子随着下身被干的动作而不住轻晃，奶子上布满了淡红的咬痕，两只乳头已经肿成了两只大樱桃，在鼓鼓涨涨的奶子上羞涩地跳动着。
更过分地俯下身在他耳边问：“想要爸爸射吗？”
往下流。
而当鸡巴重重捣入时，肉穴便发出满足的闷响。
一抽一插之间，少年便情不自禁地仰着粉扑扑的脖子，神情驰荡、双目迷离，薄薄的红唇微微张翕，不时露出贝齿。
见林今生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只得扭开头去看墙，不敢再看自己被操逼的直播。
林今生得意洋洋地看着林耀，动作依然猛力，床头柜在他操逼的力度下咯咯作响，摇摇欲坠。
“你没爽够，不舍得爸爸射对吗？让爸爸再多操你半个钟？”
原来自己被操时是这副样子的吗？
听到爸爸说要射，早已放弃抵抗、只能眯着眼瘫软地轻哼的林耀马上恢复了一丝残血，瞪大眼睛：“爸爸……不……不……啊……不要……射……嗯……”
闻言，林耀后脊震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望向林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