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母语般自然流畅,非常地道。
工作人员知道曾以正这个人,信息都对得上,疑心一去,将护照合上还给他,“过。”
萧清平微微颌首致意,步伐沉稳,漫不经心的通过安检,跟普通行人没有半点区别。
聂坤明暗松了一口气,关键时刻还是萧清平自己给力。
不过,他什么时候学的粤语?
他慢悠悠的跟在后面,随时保驾护航。
萧清平上了飞机坐到自己的位置,按理说,很快就会起飞,但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动静。
旅客们有点着急,纷纷找来机组人员询问情况。
机组人员连连道歉,说是前面的跑道被占了,正在协调云云。
聂坤明皱了皱眉头,又闹什么幺蛾子?
旅客们的情绪越来越不好,闹腾起来,有的要退票,有的要几倍的补偿。
机组人员极力安抚,但没有什么效果。
眼见局面就要失控,聂坤明站了出来,“大家听我说一句,要是再不起飞,我们就联合起来起诉航空公司,怎么样?我有相熟的律师,让航空公司赔钱赔到倒闭。”
“好。”有了带头闹事的人,大家纷纷响应。
聂坤明的手下夹杂在人群里挑事拱火,花样百出的各种闹腾。
群情激奋,航空公司都怕了。
这不,很快广播就响起,让大家绑好安全带,即将起飞。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稳稳停在沪市机场,萧清平顺着人流走下来,踏上土地的那一刻,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终于回来了!
历时二十多个小时,辗转奔波,终于回到了这片土地,亲切的让他想流泪。
聂坤明经过他时使了个眼色,让他跟上,直接走秘密通道。
“你还会粤语?”
萧清平归心似箭,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爷爷,“哈佛大学也有香港学生,接触多了自然会说了,不坐飞机回京城吗?”
行吧,学霸学语言就是这么简单,聂坤明轻声解释,“坐军用飞机过去。”
萧清平没有意见,怎么着都行,“那六个行李箱怎么过关?”
“安排了船只,专人护送。”聂坤明没有多说,反而换了个话题,“跟我说说,乐怡那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那么一大笔钱我做担保的。”
那丫头一开口就要大笔的钱,把他吓了一大跳,他不敢擅自作主,但上面的领导居然相信她。
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到底哪来的信心呢?
他承认乐怡在科研方面很有能耐,但玩金融……她行吗?
“她……”萧清平一听乐怡的名字就受不了,捂着闷闷的胸口,想她,好想好想她。
这一刻,他被忧伤击中。
聂坤明见他的脚步慢了下来,看了他一眼,“清平,你还好吗?”
年轻人的眼眶都红了,爱情啊,到底是什么玩意。
萧清平轻轻叹了一口气,强自将纷乱的思绪压下去,他要相信她。“没事,她已经安排好了,等着她的惊喜送达吧。”
一天看不到钱,聂坤明的心就一直悬着,“不能提前透露一点?”
“急什么? ”萧清平拿起手机拨弄了几下:安全到达沪市。
一分钟后就收到了回信:收到,等。
他紧紧拽着手机,太过用力的手背青筋分明,嘴唇紧抿。
聂坤明看着极力克制情绪的年轻人,在心里无声的叹息,都不容易。
隔了多年后,萧清平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爷爷,祖孙俩久别重逢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