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枝被脱了个Jing光,玄明揽着他细瘦的腰,好笑道:“你哭什么?”
离枝眼睛睁得很大,泪水在眼眶里绕了一圈才滚落出来,美人落泪,看起来赏心悦目,玄明心头的暴虐之感更加旺盛。
他不再假情假意地问离枝为什么哭,像要吃人似的吻上离枝的嘴唇,低声笑着说:“让我看看我的小娘子在春满园学到了些什么东西。”
“没有……我没有……”
离枝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亲吻吓得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就将自己两条细长的腿攀附在玄明的腰上,像是渴求什么支撑。
玄明搂着他,顺着腰摸到他的大腿根,掐了一把嫩rou,说:“还说什么都没学到,这床上勾人的把戏比修炼千年的妖Jing还熟练。”
离枝被他掐得像只砧板上的小鱼似的弹了起来,贴上玄明的胸膛,下半身像贴在什么硬硬的东西,那玩意儿抵着他的小腹,离枝吓得想逃,却被玄明按得更紧。
“不想看看是什么吗?这东西待会儿就让你快活。”玄明按着他说。
离枝浑身赤裸,玄明却还好好穿着衣服,他拉着离枝的手摸到自己的下身,离枝颤颤巍巍隔着衣物摸到玄明的性器,好像能感受到它的滚烫似的,离枝哆嗦了一下,想收回手。
玄明却不许他躲,强行将他的手按在上面,说:“先舔。”
离枝用他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玄明,说:“我……我不会……”
玄明笑了起来,心肠却很硬:“总要会的。如果你学不会,岸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可不知道,岸上的人会不会怪你,我也不知道。”
他居然拿活人的性命、拿世上苍生的性命来威胁自己,离枝又惊又惧,最终伸手抚上玄明衣袍下硬挺滚烫的部位,嗫喏道:“我……我试一试。”
玄明见他松口,抱着他在床上换了个位置,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看离枝撩开他的衣衫,解开亵裤,伸出他细嫩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上那里。
“只看着做什么?含进去。”玄明沉声道。
这位小新娘的来历古怪,玄明日后总要再细细查问他,但他偏偏长了一张勾人的漂亮脸蛋,惹得玄明也要见色起意。不管日后是死是活,此刻还是要让他快活的。
玄明冷笑起来,他们给他选新娘,不也就是求着他沉溺声色,再不问世事吗?
离枝闭上眼睛,他在春满园里伺候过许多公子姑娘,此刻只能依照记忆里的模样,照葫芦画瓢,俯下身,将玄明那巨物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玄明感觉自己的性器被shi热细嫩的口腔包裹着,他恶意地挺了下身,不出意外捅到了离枝窄小的喉咙,离枝反应不及被呛得连连干呕,玄明看得心满意足,他果真是个雏儿。
玄明不欲再折腾他,伸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摩挲着他的手腕。离枝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整晚既是惊恐又是茫然,此刻仿若一捧浮萍皈依在玄明身畔,只等着他接下来如何动作。
可玄明却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他摸着离枝的手腕,摸了一会儿便察觉出不对来。
他记着新娘的生辰八字,应该是刚刚十六岁,离枝说他跟今年的新娘八字完全一致,可他却不是十六岁的身骨。
离枝在说谎!
察觉出这一点,玄明立刻拎着离枝的手腕将他摔在地上。离枝毫无防备,并不能理解眼前此人,业河河神玄明Yin晴不定的古怪脾气,惶惶不安又赤身裸体地伏在地上。
河神宫殿中铺着玄色地砖,发着幽幽的光,离枝跪伏在地上,越发衬得他肤色白皙,有如千百年才现实的宝玉,他的长发逶迤铺地,半遮半掩之间是他因惊慌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你并不是十六岁,跟新娘的生辰八字并不完全一致,你为何欺骗本神?”
离枝从不知自己居然不是十六岁,他被玄明一席话问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尚未开口,眼泪就先滚落下来。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我自小就在春满园长大,春满园的妈妈们一直是这样告诉我的,河神大人,我真的不知!”离枝哭道。
离枝哭起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只能看到他Jing巧的下巴,他的肩膀不停抖动,墨色的长发如同波浪一般起伏。
玄明见他哭得伤心,莫名地居然有些心软,他使了个术法将离枝再捞回自己怀里,春风化雨一般温和道:“无妨,本神只是问一问。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明日我们去春满园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