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觉着这姿势怪暧昧的,虽说自己并不介意亲密,按照原身来说,怎么也得羞一羞的。
她刚想垂首做娇羞状,宁舒曜就抬了手,把她下颌托住了。
黎莘一愣,不解的望着他。
就见宁舒曜目光愈深,眼中黯黯沉沉,似笼了一层迷雾:
我问你,你是当真要与我做夫妻吗?
他嗓音低下来,莫名就多了几分郑重,让黎莘也不觉束手束脚,小心的瞥了他一眼:
缘何突然说起这个?
宁舒曜身子前倾,又向她逼近一些,放大的容颜近在眼前,黎莘呼吸微微一顿,下意识的往后仰。
你是个小骗子,不同我保证,我不信你。
他话里还多几分嗔怒,黎莘听的心虚,咳嗽一声道:
自然是真的了。
起码现在,她是很认真的要和他走向生命的大和谐。
宁舒曜不许她躲避视线,就捏着她的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把黎莘看的都紧张起来。
半晌,他方才松了手。
那逼仄的紧迫感散了,黎莘心中的蠢蠢欲动也去了十之八九,便推了推他的手臂,轻声道:
放我下去罢。
本以为宁舒曜会应允,孰料他将话听了,并不答应,而是挑了眉道:
为何要放你?
黎莘懵了:
你不是欸!
话音未落,她身子就被他猛地一拉,倒仰在桌上,贴着冰凉凉的木桌,颈后起了一层疙瘩。
她咽了咽口水,按住他将将压下的胸口:
你方才说了不许胡闹的。
弱弱的语调,在宁舒曜面前并不够看。
他慢条斯理的解着她的腰带,一本正经的模样,压根不像个在耍流氓的:
你不许胡闹,
他褪下她的外衣,露出轻薄的中衣,勾唇笑道,
但我可以。
黎莘怒而抗议:
为何?!
宁舒曜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记,温柔的如同蜻蜓点水。
随后他埋进她颈间,呼吸中携着难言的灼热:
我是你夫君。
黎莘身子一颤。
不仅仅是因为他咬在颈间的那一口,还有他话语中的情愫。
她身子软绵绵的瘫了下来,待宁舒曜放开她后,就勾上了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再度拉近。
衣衫摩挲间,身上就凉了,然而很快的,就有更为灼热的肌肤贴上来,一丝缝隙都不曾留。
宁舒曜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薄唇轻启:
那晚你同我说,我不行,你要自己来。
在赤裸相对的情况下,黎莘不由老脸一红,嗫嚅道:
我,我那是瞎说的,做梦呢,算不得真。
宁舒曜眯起眼:
我记着了。
说着就忽而起身,将她一把抱起来,吓的黎莘忙拿腿勾住他的腰,惊呼道:
你别恼我。
宁舒曜不答话,将她往床榻上放了,拉了床幔,翻身覆上去。
朦胧床榻中隐约传来叫人羞涩的声响,原是他把玩着两对白嫩嫩的椒ru,辍吸着ru尖的红樱,发出啧啧水声。
黎莘身段曼妙,在她有意的放松下,两对白兔也没被束成干瘪瘪的形状,依旧娇挺。
外头的灯烛燃的正旺,他便将她身子一览无余。
某亘:
今晚一更(可能),因为要完成点别的任务,好像卡rou嘞(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