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隶跪在床边,抽噎着鼻子不敢动,垂下头来甚至不敢去看。
她下身实在是太疼了,动一下都是致命的,撕裂成两半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宁赫盛关了灯,房间中一片安静,隔音极好,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宁隶把自己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却还是忍不住的想抬眼去看床上的人。
疼痛过后想到又是他的好,这种麻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做爱的时候好讨厌他,现在又真的想上床跟他躺在一起。
男人睁开了双眼,适应过黑暗后看到了床边跪着的人,乖巧的不行,他了解她所有的情绪,微微晃动的身子,怕是又难受又难过。
知道错了吗?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略有沙哑的低音炮,宁隶猛然抬起头来,对视上了他的眼睛,然后连连点头。
宁宁知道错了主人。
她声音软软的特别是受了委屈之后,听起来尤为可怜。
错哪了?
宁宁宁怕疼,没能忍住。可她觉得自己没错,是真的疼,他先没有顾忌自己,在这一点上,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次下还敢动吗?
她忽然不说话了,也不敢直接说自己还敢,很明显用这种沉默在反抗。
只听见他冷笑一声,那声笑让她的身子打了个寒战,头低的更深了,床上的人忽然传来命令。
上来。
宁隶抬起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别再让我重复第2遍。
心中骤然燃起了欣喜,脸上下意识的便笑了起来,她快步爬到了床边,只见宁赫盛掀开了被子,迎接她的举动,让宁隶更开心了。
主人!
她没能看到隐藏在他嘴角得逞的笑,这也是一种调教的手段,给点惩罚再给点甜枣,他懂得一切收拾她的手段。
温暖的怀抱让她沉醉,不禁往他的身体靠去,他的手却忽然移到自己的身下,那瞬间的警惕和害怕感又升上来了。
不要主人
闭嘴。
他伸长了手臂,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润滑油,宁隶几乎要哭出来了,大喊着不要。
男人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这次不会让你疼,闭嘴,再让我说一遍把你摁在这里直接Cao!
她害怕那样,哭哭啼啼的紧闭上了嘴巴。
撸动起挺直的rou棒,他打开润滑剂挤在身下,将rou棒的每一寸都染上润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睁睁的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越变越烈。
放心,不Cao你,只是给你把下面的saoxue捅开,这样以后你就不会很难受了。
说着,他一寸一寸的进去,依然是那股疼痛的撕裂,还有被Cao后的酸疼,下面还在红肿着,就这么进来了,轻轻碰一下都是痛的!
呜主人,主人好痛,我不要啊主人。
嫌她烦人,手上压在了她的嘴巴上,只顾着越深入的捅去。
而这次,没有到最里面,只捅入到了一半,他便停住了,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这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里面又软又紧,死死绞着他的rou棒,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宁赫盛翻了个身,将她抱在怀中,松开了她的嘴巴,宁隶隐忍不住的痛哭声,被他训斥了一句,给我闭上嘴巴,就这么睡觉,不然待会儿我可忍不住想Cao你。
下面好涨,整个肚子被撑开了一半,她趴在他的身上,只是低低的吸着鼻子,不敢动。
那双大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着,细腰几乎一掌都能握住,细微的动作仿佛在安慰着她,宁隶害怕极了身下的东西,可她没有动,几乎忍着的非人承受的疼痛,睡着了一个晚上。
她太过疲惫,导致早上没有醒过来,也没有再去服侍他。
rou棒硬了一个晚上,洗过澡后宁赫盛实在忍不住了,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叫醒,摁着她的脑袋强迫给自己深喉,男人早上的欲望强烈,让她口了两次,将大量的Jingye射进她的喉咙里,欲望才终于勉强的解决。
宁隶嘴角都撕烂了,疼的泪眼婆娑,眼中还有麻木的困意。
宁赫盛给她上了药,下面也是红肿不堪,是有些过了,但是这都是要经历的事情,必须要经历过这一关,以后才能随便Cao她。
做完早饭后,看着那下面的红肿,今天还是不给她塞东西了,在她嘴角亲了一口。
晚上等我回来。
宁隶跪在地上爬去门口送他,重重的点头,宁宁在家里等着主人回来!
如果后面有一条尾巴,那么一定是摇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