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你是个被关的害怕了的懦弱皇子,任人摆布了。”
“自古君王无常,父皇既能毫不留情的屠杀我满门,怎么会突然好心到来关心我这个在宗人府里烂了四年的阶下囚?”靳语尘抛砖引玉道,“我想父皇这次放我出来,不单只为了四年前的案子一事。”
沈复南踌躇了很久,道:“陈国公府的翻案只是个开始,这是皇上慢慢把你推上风口浪尖的引线,往后你会发现,即使你做了一件小小的事,都会受到无比大的恩赐。”
“为了营造出一个弥补亲儿子的好父亲形象吗?真是狡猾啊,连亲儿子的便宜都要占,”靳语尘慵懒的语气,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样把矛头全指到我身上,以此来保护那个草包太子,把所有想推到太子的敌人全往我身上推,尤其是傅家。这一手好棋,用在别人身上确实很有用,但用在我身上,简直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