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尸体那那两人惊惧的脸。
这才对。
所有人都恐惧他，都怕他，哪怕是性奴也都生怕触怒他，那些漂亮的眼珠里都是藏的或深或浅的恐惧。
他们看他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什么怪物——这才对。
小霍钺咧嘴一笑，眼底黑气缭绕。
这才对。
他从炼狱中爬来，要的不就是人人恐惧人人怕吗？
喜欢？爱？
这些多余的东西他不需要。也不会相信。
那骚货仅仅只是喜欢他的外表罢了，他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一旦知道了，也会跟那些人一样。
一想到那双自己从未见过的琥珀眼眸中那温柔痴迷会弥漫上与旁人如出一辙的恐惧害怕，小霍钺突然攥紧了拳头。
他的心脏一抽。
竟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从未得到却突然主动送到自己跟前的东西就这么消失摧毁。
他暗沉着眼。
哪怕最终会被摧毁，也必须得是他玩腻了之后。
—
第二天天刚亮时，席不暇刚好在脑内看完那本武学入门初级攻略，发现不愧是系统出品，不过一晚上，他就融会贯通，此刻甚至能感受到一股缭绕的气在自己小腹凝聚。
嗯，现在不能说是小腹了，应该说是丹田更贴切些。
明明看了一晚上身体又自动修炼了一晚上，他的脑袋却一点也不沉不累，不像是一夜没睡，反倒格外清明精神。
席不暇意识到这一点后挑眉，在脑内轻笑道：“系统，是你在保护我的脑海？或者说，你兑换了什么道具给我用了？”
系统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响起。
“我们是合作伙伴，利益相连。”
意思就是没否认了。
说的倒是还挺冠冕堂皇。
可惜席不暇一个字也不信。
他笑：“是吗。可惜了，我还以为你是心疼我。”他最后的话含着一点黏腻感，像是舌根一点点细细舔砥牙床，藕断丝连间让人能想象出与他接吻时舌尖勾出的银丝。
席不暇笑，他在恶意勾引。
虽然不知道这系统究竟有没有世俗的欲望，但他肯定有。
他世俗的欲望很简单，就是想时不时撩拨这系统一下，看他被自己撩得或是沉默或是转移话题的青涩模样。
这让他格外的兴奋。
比起实现什么愿望，现在席不暇更想要的奖励就是跟这个自己格外感兴趣的系统大干一场。
不论是他日对方还是对方操他。
系统完全不知道这个人类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黄色废料，他听到席不暇这好像是委屈的话时就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久久沉默着。
最后在席不暇换好衣服整理好演技一脸清冷正经地打开房门时才开口。
“我的心在你那里，心不心疼你知道。”
席不暇一顿。
他挑眉，这是……开窍了？
接下来系统却告诉席不暇他想多了。
“我应该更多的付出。让你感受到我的心疼……”系统接下来一口气不带喘的连说了十几句围绕着心疼的情话。
席不暇好整以暇的听着，也听明白了，他是真的被逗笑了，“百度？”
系统一顿：“……谷歌。”
“噗。”
席不暇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含着笑，波光粼粼的，眼尾微挑的模样简直要了人的命。
不仅系统失声了，就连打开房门的小霍钺都失神了一瞬。
紧接着便想：不过就是昨晚碰了碰本尊的脸，今天就喜悦成这样？
他呵了一声，心中讽笑还真是容易满足的小骚货。这样更好。更容易掌控玩腻之后也更容易抛弃。
可心底某处却也升起了他不愿承认的丝丝愉悦。
感受到小霍钺那仿佛化作实质的视线，席不暇迅速进入影帝状态，转眸看向小霍钺的眼神骤然转为惊喜和浓浓的痴迷，虽然极力隐藏但依旧被小霍钺察觉到了端倪。
以前那些视线在昨晚都有了解释。
原来不是卧底，只是个欠操的小骚货。先记着，以后一点点满足你。
心里这么想着，小霍钺面上依旧跟以前一样没什么表情，“我饿了。”
席不暇连忙要下楼，“我为您准备吃食去，您今早想吃什么？是陈记的包子还是李记的粥？我记得您不爱干食，这些食物里也没有您不喜的调料，要不我帮您都买来您慢慢尝尝……”
简直无微不至。就连跟在小霍钺身边多年伺候他起居的那些侍从性奴都没有这么心思细腻过。
也对。
小霍钺阴森一笑。
他们都怕他。心底不是真正的喜欢，又怎么会真正的为他着想呢？
以前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真心喜爱的魔尊大人根本不屑于任何人的喜爱，只要对方的眼神不是特别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