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犹如圆形盘子的保护舱像陀螺一样飞出山丘,强大的旋转气流将机甲残骸带动的上下齐飞,一个满脸狼狈的人从保护舱里爬了出来。
&&&&“咳,咳,你个意外不断的破机甲,咳…”明念修一边咒骂一寻找兰荻斯。
&&&&那个声音似乎是机器人的自爆程序,难道有人对兰荻斯的机器人动了手脚?
&&&&看着眼前的惨况,本来就堆得杂乱无章的山丘更加错综迷离,明念修愤愤的寻找着银翼和兰荻斯的踪影。
&&&&明念修恨恨自语:“自从接触到兰荻斯这个人,我的厄运就开始了!”越想他心中的愤怒更有如雄雄烈火,燃烧不止。
&&&&寻找始作俑者的行动持续了三个小时,明念修终于在两个山丘的相隔处找到了再次昏倒在保护舱里的兰荻斯,而银翼却始终不见踪影。
&&&&盯着陷入昏迷的始作俑者,明念修却怎么也发不出火。
&&&&哀叹一声,他认命的俯下身,将兰荻斯以公主抱的方式连拉带拖地弄进了他的狗窝。兰荻斯昏迷了很久,才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声音:“水…水……。”
&&&&明念修随手倒了杯水,磨磨蹭蹭的晃到兰荻斯面前,还来不及把水递过去,就被清醒过来的兰荻斯一句话又给吓住了。
&&&&兰荻斯抱着脑袋戒备的看向明念修,蓝眼睛带点迷茫的问:“你是谁?”
&&&&这,这是在问他吗?明念修足足愣了半分钟,才确定这位索洛少将确实在跟他说话。
&&&&靠!就算没见过真人也应该在星际局域网见过影像啊!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他结婚,要是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太坑爹了吧!
&&&&还来不及抗议,明念修彻底被兰荻斯的下一句话给整成石雕了。
&&&&他说:“我又是谁?”
&&&&明念修看了看兰荻斯,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伸手掐了一把胳膊,最后‘嗷’的惨叫一声,结结巴巴的问道:“你…脑子不是被摔坏了吧?”
&&&&兰荻斯似乎对明念修的用语很不认同,反驳道:“我只是脑子有些混乱而已,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切,明念修幸灾乐祸的冷嗤一声,失忆不还是脑子坏掉了。
&&&&还来不及出言挖苦,因为那声嗤笑太过张扬,导致明念修的口水喷进了他手中的水杯,只听兰荻斯皱着眉道:“不要把口水喷到杯子。”
&&&&明念修听到这话恨不得剁掉自己多管闲事的手,让你手贱,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好了,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有胆再给我说一遍。”明念修猛的冲到兰荻斯面前,眉毛更是皱的快打结了,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人恨不得咬两口
&&&&“不要把口水喷到杯子里。”床上的兰荻斯不紧不慢的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此刻他没带面具的半边脸看上比之前红润了很多,可不得不说,明念修真想再给他两下让他更红一些。
&&&&明念修连着几个深呼吸,最后还是火了,“切,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还敢摆谱。”
&&&&说着,他把水往桌上一拍,三步并作两步的跨到兰荻斯面前,嚣张的楸住对方的领子,把兰荻斯从床上拎了起来,兰荻斯闷哼一声,蓝色的眼睛冰冷的扫向明念修,让他有些汗毛倒立。
&&&&“放手!”兰荻斯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就像深山里的孤狼在受到侵犯的时候准备反击的狠厉,那似乎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种本能。
&&&&明念修惊讶于这种狠戾的眼神居然没有随着他的失忆而消失,可为了面子,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痞笑的打量兰荻斯!明念修的恶作剧因子开始蠢蠢欲动。
&&&&兰荻斯似乎对于明念修毫不遮掩的窥视十分排斥,将脸转向一边,明念修看着兰荻斯别开脸有些得意的笑了,但手上还是毫不客气把人丢到床上,又端起了那杯水笑的咬牙切齿:“你不是嫌口水脏吗?小爷今天还非得让你喝了它。”
&&&&说完,仗着兰荻斯没有力气一手钳住的兰荻斯下巴,一手端起水就往兰荻斯的嘴里灌去。兰荻斯本就虚弱无力,一番折腾之后更是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被明念修用犹如调戏良家妇女地姿势硬逼着喝下了那杯茶。
&&&&兰荻斯被像块破布一样丢到床上,刚开始恢复的力气又彻底没了,可他自始自终都冷漠的承受着明念修的挑衅,眼睛紧闭,卷曲的睫毛像抖动翅膀的蝴蝶,但他身上却有一种与这种脆弱截然相反的森冷气质。
&&&&明念修就从那时候觉得兰荻斯的面具十分碍眼,让人觉得仿佛在对着个冰雕似的,他狠狠的瞪了兰荻斯一眼,脸上还是一脸愤愤的表情,“既然敢嫌弃小爷。”
&&&&也不知道兰荻斯将明念修的话听进去没有,他只是执着于一个问题,“我是谁?”
&&&&“哼,想知道?求我吧!”明念修打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