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空四散着飞舞坠落,啪嗒地掉在地上、沙发座椅上、谢顶的脑壳上、拐杖手柄上、镜片上、正打哈气的口中、某贵妇珍爱的娇容上,还有刚想发怒而腾地一下子站起来的昂皮珥国王的王冠钻石上。
在加尔的奋力操弄下洛泽的淫水像被恶意摇晃的听装苏打水扑哧扑哧地四射飞溅。洛泽的前端也断断续续冒出透亮的液体,随着摇摆的身体狂乱地甩动。
舞台上的话剧演员也因为这突发状况而不知所措,停下表演和对话。台下绝大部分观众惊叹地看向悬浮平台,开始纷纷议论。
“这是特别节目吗?”一个贵妇对自己的好闺蜜问道。
“我没听说今天会有特别节目呀。”闺蜜感觉莫名其妙。?
一名观众惊叹道:“这是行为艺术?这个话剧组真是颇为用心了。”
一个自以为是的学者故弄玄虚道:“或许他们是想要表达性、裸体和所有相关的一切原本是出于自然的。随着人们被驯化、被压制,被层层教条所束缚才变成令人羞耻的东西。他们大概想通过这次的行动来表达自我,宣扬保持开放的态度,去除偏见与歧视。”
旁边的观众不明觉厉:“哇!好棒的剧组!”
“哦是这样吗?”临近的人听了这些解释难以置信,“那也应该找适当的场合啊。”
“这种节目太有伤风化了,也不考虑一下还有未成年的呢!”这是一个拖家带口的说的。他的几个孩子正炯炯有神地仰望着上面,拦都拦不住。哪怕津液啪嗒啪嗒地掉在脸上依然瞪着好奇的大眼睛时刻关注着。成年看住一个,另一个又去看。管来管去根本没办法阻止。
突然有一个人惊叫道:“那不是洛泽皇子吗?”
“我的天!!是洛泽皇子?这是他结番了吗?”
“是不是已经结番了?!”
“没听国王说过呀。”
“你们快看国王现在脸色黑得像锅底。”
“呵呵呵,真是又疯了一个。不愧是宠妃的儿子呀!”
“宠妃死的时候就是因为”
“那么风骚吗?”
“怪不得,所以他儿子也是个荡妇!”
“你听他叫得有多欢快。”
“我也好想加入啊,不知道皇子好不好操?操起来爽不爽啊。”
“都是,能有什么区别?”
“你不知道吗?洛泽皇子和当年的宠妃一样,信息素是可以具像化为带有颜色的雾气。这也是为什么洛泽的母亲曾是宠妃的原因。”
“这么神奇吗?今天他们会不会变出颜色啊?”
“这么多人还是别了吧,再引起骚乱。”
“这个操弄洛泽皇子的是谁?好像采访一下他操皇子会有何感想?”
在悬挂的平台之上,加尔越做越投入,从揉捏洛泽的肉臀到啪啪几声拍打在屁股蛋上,让肉波翻滚得更加汹涌。
洛泽也陷入做爱的情欲里,信息素自然而然地释放出来,化作一团烟雾围绕在两人身边是粉红色的,还有点点快意的橙黄。不过幽幽的水仙花香气只停留于加尔和洛泽周围,就像雾气只笼罩于两人周身一样,并没有传到下面去。
“别打了,好疼~”洛泽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屁股扭得更带劲了。“嗯啊~老公的大肉棒~好棒~好舒服~嗯哼~进进出出的好舒服~还不够,再深一些嘛~嗯哼~”
加尔在洛泽的鼓励下更加用力地狠操,恨不得把洛泽操飞出去,跃过平台的围栏。
“要掉下去了!别!别那么用力!”洛泽害怕着惊叫道。
情欲到达一定地步很难再刹车,加尔挺着大肉棒将洛泽的双臂反剪在背后,像骑马似的勒住套马的缰绳,在每一次挺胯要把洛泽撞飞出去的时候,拽住洛泽的双臂再来回自己身边。,
“肚子要被操穿了~额啊~额啊~老公的大肉棒好粗好大啊~嗯哼~好深额啊~嗯哼~要被操穿了~操穿了~”洛泽的小腹有一点点的凸起,穴道内有些酸胀,感觉要被加尔的大肉棒撑爆了,但更多是被抽插时舒爽的快感。“要裂了!嗯哼~要被操坏了~嗯哼~”]
在洛泽甜腻的呻吟声中,加尔干脆把他双腿离地抱在怀里,一手搂住腰,一只手臂扣住柔嫩的大腿,让他的双脚高于头顶,花穴变为最低点套着加尔的大肉棒飞速上上下下来回吞吐。洛泽全然变成一个人形飞机杯,被加尔禁锢在怀里,除了用来泄欲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小穴的内壁都被拓展开了~完全被操成老公大肉棒的形状了~”洛泽淫乱的话语一个接着一个地从话筒里传出去。“骚穴好喜欢~老公的大肉棒最好吃了~怎么也吃不够呢~嗯哼~老公快点射进来吧~把骚逼喂得饱饱的~骚货好想要~”]
加尔被洛泽这小妖精刺激得不行,在他耳畔低语道:“你骚话真够多的,故意说给国王听的?”
“老公这么厉害,都是发自内心的~嗯哼~老公操得我好舒服~”
加尔觉得洛泽肯定是在演戏,他用余光瞥见坐在第一排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