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卫臻在庄园待了七天，直到待到那张浮肿的脸变回了本来面目。
眉是山峰聚，眼是水波横。这么一张眉清目秀的俊俏脸孔，生生被嗤牙咧嘴的狼崽子模样破坏了美感。
“真是暴殄天物！看这小家伙长了这么一副好面孔，干嘛要这么折腾自己呢？”蔷薇看着坐得远远的卫臻，玩味地对着坐在正对面的他说。
“你是过来人，还不明白吗？”
“保护色，是不是。”了然地点点头，蔷薇将注意力又转回正在切的牛排上。牛排是三分熟，锋利的刀刃切过，淡粉的断面渗出丝丝缕缕的红线。
蔷薇叉起一块放进嘴里，轻咬一下，丰沛的rou汁夹杂新鲜的血气喷涌而出。他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血迹，笑得血腥：“不过我可没这么没胆，装腔作势只不过是懦夫的伪装。”
“小子，我已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与其虚张声势不如壮大自己。等你足够强大以后，就可以把你的敌人踩在脚下，碾压他们。”
到底是在老熟人面前，蔷薇也懒得摆出一副妖娆美人的假面孔了。他也不在用餐了，扔了刀叉，往楼上深处的房间走去。
他看向明显被蔷薇说得有些心动的卫臻，眉心不可见地往中间聚拢，浑身冒出冷气。
被他凌冽的冷气一激，卫臻突地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看向他的时候又摆出一副老子是无敌的蠢样。
弱，弱爆了。
他是时候该带着这个他仅存的故人去学会在这个弱rou强食的世界真正的生存之道。
他送卫臻进了暗堂，但却不是培养普通杀手的地方，而是更核心的“狱”，是培养暗堂首领的温床。
他要让卫臻成为暗堂的首领，是他双生一般的存在，作为一名“影”活下去。
到时候，他就驯养出一匹真真正正的狼。
08
训练是枯燥又残忍的，他唯一能给卫臻的甜头，是在一场场生死较量过后许给他一个承诺，一个可以在他那里实现任何愿望的承诺。
第一个承诺的兑现，是在他与卫臻每月一次的对打日。从一开始的鼻青脸肿到能在他手里能撑过一个小时，整整过去了一年。
“，打一开始您就说过，如果我能够跟您交手一个小时而不落败的话，您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力竭倒在地上仰头望着他的卫臻，漂亮的桃花眼像淬了刃的利剑，闪着不寒而栗的冷光，“我想杀一个人。”
当天晚上就有一个男人被洗干剥净送到刑堂，等着被炮制。
他亲眼看着卫臻动手。剥皮拆骨，开膛破肚，他满意地看着桌上的东西：一张人皮，若干的五脏六腑，一副骨架和零零碎碎的rou泥。蔷薇教得很好，比他想象中的好。
对待自己的杀母仇人就该如此，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经过他和蔷薇一年的调教，卫臻可以真正进入“狱”。在那里没有卫臻，只有代号是“”的狼。
至此除了每个月的那一天，他也不再与狼有更多的交集。却不曾想只是这不多的见面竟然让狼滋生了不该有的念想。
撞破少年情怀是在一次他将东西落在浴室回去找的时候。
浴室的门没有关，他站在门外能感受到扑鼻的水汽和听到少年人低沉沙哑地粗喘声。他又一次不小心看见其他人自渎的场景，而这一次却更加地窘迫，因为覆在狼发育良好的物件上是他换下来的黑色内裤。
黑色的表面被前端渗出的腺ye打shi，有一双白皙的手正粗鲁地搓动这块黑色的布，上面的呼吸声开始变得又急又重，似乎预示着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果然下一秒，浴室弥漫起一股浓浓的麝香味道。
他看着狼满足地将脏掉的内裤扔到洗衣篓里，又快速地冲洗了一下就换上睡衣往门口走来。在看到站在门口的他的时候，脸上不禁出现了惊慌失措的神色，呆立在当场。
他想当作没一回事经过愣住的狼的身旁时，有一双shi热的手抓住了他，接着一个灼热的胸膛贴上他的背。
“哥，我记得你还欠着我一个承诺。”说话的热气呼在他的耳朵上，他看着从他肩膀上窜出的脑袋上的一双眼睛，里面糅杂着未褪去的欲望和惊慌，更多的却是孤注一掷的坚定，“来。摸摸它。”
抓住他的手往着一个滚烫粗硬的东西摸去。
他握住那个东西，没有更多的感觉，只是想要捏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