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九躺在床上,稍微动一动也痛,江嵃动了真怒,每一拳每一脚都是把他往死里打。可是这么干躺着,已经到了他耐心的极限,他满脑子都是两个女孩到底怎么样了,却又明白自己现在无计可施,这副德行什么也做不了,连只老鼠也踩不死。医生正在调整输ye的速度,除了消炎药,还放了一些镇痛的药物,帮助他睡眠。有两个平时他算是要好的伙计守在门外,忽然,他听到了脚步声,以及伙计们紧张的说话声。
大,大少,您来了。
大少,您饶了九哥吧,九哥知道错了。
大少,您要是还想揍人出气,揍我就行了,我皮厚,您看在九哥跟您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了他吧!
而江嵃似乎沉默了数秒,新九听到他低沉的说话声: 都让开,我不是来找他算账的。
江嵃推门的一刹那,新九迅速闭上了眼睛。那位女医生是张医生介绍的人,见惯了这一家的事,看了眼新九,没有戳穿,而是配合他。
怎么样了? 江嵃问道。不知为何,新九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不对。
那女医生道: 伤口都处理过了,伤得不轻,我给他下了很多镇痛,已经睡着了。 一句也没有多说。
都,处理完了?
嗯,我也该走了。
等等。 江嵃忽然说道,新九闭着眼睛,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听江嵃道: 医生,我想请您再去看一个人。
哦?是谁?在哪里? 医生问。
小毛,你带医生去第三间密室,然后你立刻回来,不要在那里待着。 江嵃从口袋里拿出钥匙,递给女医生, 这是钥匙。
女医生接过钥匙,推了推眼镜,道: 江总,您总得告诉我是看一眼跟您汇报,还是得治一下吧。
江嵃似乎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良久,才说: 给喂点水,灌点抗生素消炎药吧。
女医生没有再问,带着医药箱离开了,小毛在前面引路,临走前担忧地看了新九一眼。
新九大气不敢出,只能继续维持着这个装睡的状态。不料江嵃却并没有离开,而是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江嵃似乎只是静静坐着,既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可新九如坐针毡,万分难熬,度秒如年,偏偏他又不能睁开眼睛看看江嵃到底在干嘛,是什么表情,此时是不是正盯着自己的脸看。
新九的背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白毛汗,虽然他不能睁眼,但是,太反常了!江嵃太反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江嵃忽然冒出一句: 到底。。。。。。 ,可他又硬生生打住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步走了出去,脚步听起来很重,心事重重。
呼 新九长出了一口气,就刚才那段时间,他差点就心肌梗死了。
新九偷偷将眼皮睁开一条缝,只见小毛满头大汗,在门外张望,俩人对上了视线,小毛忽然往走廊尽头一看,叫了声 胡子哥!
络腮胡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往房间里一看,新九还算是 好端端地躺在床上,顿时也露出了 谢天谢地的表情,径直朝新九走了过来。
新九挣扎着要爬起来,络腮胡连忙把他按下去: 你要死了,别乱动!
楚楚和李小姐救回来没有?到底出什么事了?大少怎么跟鬼上身了一样? 新九急疯了,问了一连串。
今天真的是。。。。。。大小姐救回来了,现在在医院,性命无碍,就是受了不少伤,你那个李小姐,唉呀小九,我劝你拿盆凉水浇浇你这猪头吧!你那位李小姐,原来就是绑架大小姐的主谋之一,估计要被大少弄死了!
什么?你他妈瞎几把说啥? 新九大惊失色,十头牛也按不住,一个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络腮胡直摇头,稀里哗啦好不容易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这么说,李小姐现在在密室里,已经快没命了? 新九把手背上的吊针拔了下来,顿时一股血飙了好几尺。
小九,你别管,你听我一句,这回你说什么也不能管,你这条小命若还想要,你就把你那个李小姐给忘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女人还不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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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周二我都出差,可能周二真的写不了了,会断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