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倾向,就如同吸毒上瘾一样,会朝着她脸上,奶子上扇,一掌比一掌抽的用力,使劲把她脸皮给扇破。
她并不会反抗,只是求着他放过,被这一声声哀求给挑起了性欲,就会插的要了她的命,她痛不堪忍,尖叫蜷缩脚趾,喊着他。
“老公,老公呜啊,啊啊!”
“我说了让你闭嘴!除了你的骚逼,哪里都不准给我发出声音!”
段千幼太过崩溃的疼痛,抓住他手臂,上面是一层密密麻麻针印,常年吸食留下来的痕迹。
她恐慌手指颤抖,不敢去抚摸,慢慢放下手哭泣,腹部上面凸起的痕迹变化愈来愈快,从腹腔里面的窒息,能感觉到里面正在被鸡巴压迫,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顶过被他整日挨操,完好无损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嘶嗯,哈。”
幼齿的脸蛋正在他的身下被压着凌辱,男人兴奋大了瞳孔,一边掐着奶子一边吸,上面淤青严重,下体双腿中间白肉,没有一片完好的肉体。
把她撞的哭声呜呜啊啊,就连话也说不清了。
终于他射出来,子宫里面经受精液冲击,浑身哆嗦,看他舒服的拔出,紧接着放在她的嘴边。
段千幼张开嘴,赶忙含住,小脸鼓起来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用舌头舔了又舔,将精液用嘴巴擦拭干净,舌尖抵在龟头的马眼打转,看着他神魂颠倒表情,舌尖力道更加卖力。
“嗯……有进步了。”
薄涟摁住了她头,加大力道,一阵窒息抽插后,干呕声令他颇有不满,眼睛睁开投来利刀,吓得段千幼急忙双手捧住垂下的两颗蛋,一边吸着嘟囔:“老公,好吃。”
“鸡巴,好吃,唔好棒。”
这招果然有用,他插了几下后便退出去,终于让她松了一口气。
段千幼跪在床边,拿着床头的茶壶倒水,双手捧着递给他。
他一手拿过,拿文件看了起来。
“明天我要加班,跟着我去趟公司。”
“好。”
简单的声音,便让她喉咙扯起嘶哑的疼痛。
段千幼并不讨厌陪他一起去工作,反倒她很喜欢。
从下车开始,便能看到那些员工对她投来的各种眼光,她带着口罩和丝巾,藏匿在黑暗中得意的笑容很是猖狂。
身旁男人比起她的矮小来说,异常高大,彬彬斯文,牵着她的手就如同牵一个孩子,西装革履的他总能吸引全部人的目光,站在他的身边,这是多少人想得到的待遇。
没人知道她的虚荣,被这些目光看着,她不由挺直腰板,在外人看来,她备受男人的宠溺。
但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过得比狗不如,跪在地上为他“排忧解难”,吸上那根异于常人的性物,吞咽下苦涩精液。
承受着不时挥来的巴掌,在她脸上甩打,皮鞋很坚硬,踹在她的身上几乎可以要了她的命。
段千幼下意识捂住肚子,被踹倒,再重新爬起来,含住硬挺的鸡巴,泪落的凶猛。
“老公呜,老公。”
“会好好吃吗?”
“会,会!”她点头,用实际行动来不被挨打,可他总摁着她的脑袋深喉,逼得她哭着哀嚎,又一次次抗拒推他的双腿,总学不会把自己嘴巴当作成容器。
工作到后半夜,薄涟的毒瘾发作了,他找遍了办公室柜子里没有上次留下的针药,大概是用完了。
神志崩溃边缘的他,压着她娇弱的身体一遍遍的抽打,啃噬,用嘴巴咬住她的肩膀,直到出血!
少女惨痛的哀嚎,变得刺耳无比,她尖叫抽搐起了双腿,肩膀上一块血肉几乎被咬掉,隔音极好的办公室里,她就算被男人咬死在这儿也不会有人发现,他都可以吸毒了,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
“救命,呜啊老公救命!呜呜啊!”
巴掌抽在青红奶子上,高壮身躯压得她毫无反抗余地,痛苦嘶吼:“救命啊!”
“妈的给老子闭嘴!”薄涟抓住她的头往桌子上撞!砰砰几番下来,她的眼睛都成空洞。
急躁不堪的身体令他想要发疯,索性解开裤子开始强奸她,唯有做爱才能缓解他的难受,可干燥的喉咙和狂跳不止的心脏,他现在只需要药物!
“该死,操你妈的!操!”
斯文的男人变成疯子,咬牙目瞪,挥动胯下撞击,发丝不断地甩动,眼睛里面全是血,他紧紧抓住她的腿根,把那块拧的全是鲜血。
“嘶啊……操你妈的骚穴!逼夹紧,给我夹紧!”
段千幼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两眼泛白晃动身体,脚边挂着被脱下来的内裤,掉落在了地毯,嘴角因为口交撕烂开的血渍流出,她像个傀儡。
没人知道,怎么来时在老板身边的萝莉,走的时候却被抱在怀中的衣服里。
她一丝不挂,身上露着的全是被家暴出来的伤口。
回到家里,薄涟给自己打了药,情绪才终于有所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