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方熟稔地拉住我时,我没有反抗?
你顺着他的力度走了出去,还听到内山太太抱怨什么你原来认识教主大人却不告诉她。
你住在哪?他问。
你也没细想就带他回到了家,不如说你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脑袋宕机了,越来越多残破的印象像是老旧电影一样断断续续地播放,好像都是你梦里有过的场景,那个总是看不清脸的男人都变成了他的模样,还要再少年感重一点的他。
回过神来时,你已经拿着钥匙开了门,他看了一眼门前的姓氏,室内成双的生活用品,鞋架上的男士皮鞋有些愣神,随后掩饰性地笑了一下说:是啊,你现在应该是五条太太了,好久不见了。
那个,这位先生,我们以前认识吗?还是说你和我老公悟他是朋友?你小心地开口,看男人的态度也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
可是,没想到引来了反效果,男人震惊的表情让你感到了异样,难道说你刚刚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那个,先生你先坐,我去给你倒茶。你慌不择路地欠了欠身,就进了厨房。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一看到他的样子心脏就仿佛被千针所刺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一下子涌上来,悲愤,责怪,痛楚,心酸,还有喜欢。
你对这个宗教的教主一见钟情了?
开什么玩笑!?
就算不说一见钟情的可能性,你现在可是冠着五条这个姓氏,怎么可能有这种奇怪的感情?难道说是什么奇怪的诅咒吗?
百思不得其解。
当你端着茶水放在他面前时,才发现他恢复了常态,惊讶的样子也不见踪影了。
抱歉,我没想到你真的和传言一样忘记了。他说:我名字叫夏油杰,曾经是你的同期。
忘记?那个,我有点混乱,夏油先生你在说什么?
是吗悟他什么都没说过,连你选择性失忆忘记我的事也是。夏油杰笑了,你甚至能从他的话语中感到一丝恐惧和不安。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悟又瞒了我些什么?
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你就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丈夫,清楚认知到这件事让你感觉一场愧疚。
怎么可以因为一个陌生人的胡言乱语而猜测和我一起这么多年的丈夫呢?
你做好了心理准备 目光坚毅地看着他:夏油先生,请不要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身为妻子的我并不会相信不相干的人的一面之辞的。
你说的话好像刺痛了他,不过夏油杰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而是转为了另一个话题。
你现在不做咒术师了吗?为什么?他问你,准确地来说看到你一脸警惕的样子时没有给你回答的时间就继续说:让我猜一猜,你没办法做咒术师了对吗?
你
那么这一条消息应该也是正确的了,你害怕咒灵。他下了定论,普通的应该还行,应付不来强大的吗?几级?
你被夏油杰的问题扰得头都痛了,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摸衣服口袋里的手机给五条悟打电话,却被制止了。
被特级假想咒灵。
啪嗒
手机掉在了地上,你的手腕被它握住了,你一动也不敢动,四年前出现的那种深层的恐惧再一次盘踞在你的脑海。
说不出来话,你现在能不瘫倒在地上都是因为咒灵禁锢住了你。
嗯?这么害怕的吗?悟没让你离我远点哦对,他没和你提过我的事。夏油杰抬起你完全失去表情的脸,手指还亲昵地摩挲着你的下颌,不过,能把陌生人就这样带进房间,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邀请吗?五条太太。
6、
停、哈啊,停下来呜
你被夏油杰按在桌子上侵犯着,你的反抗被他毫无怜悯地压制住了,双脚踮在地板上,你仰躺着朝向天花板,一手横在眼前挡住自己的脸,好像是无法接受你正在被见面不到半小时的诅咒师侵犯一样。
可是已经好久没和丈夫亲热的身体却那么违背自己意愿地欢迎着他的造访。
怎么会这样?
我难道说是什么人都能上的那种淫荡的人吗?
悟救救我
眼泪都蓄满了眼眶,根本没办法抵挡得住对方的侵略,你甚至能感受到和丈夫不同形状的肉棒顶到子宫口时穴肉的欢愉。
太太在哭吗?呼明明这么紧,又这么热情,却还是这副明明很爽却忍耐的表情夏油杰调笑的口吻让你感到了害怕,害怕自己迷失在这不属于丈夫给予的快感之中。
唔啊闭、闭嘴卑劣的家伙咿、咿呀你断断续续地娇喘怎么根本不像是辱骂更像是调情或者撒娇。
肉棒在紧致湿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连红色的穴肉都被翻出来,咕啾咕啾的肏穴声让你无处遁形。
被他拉下挡住眼睛的手臂,将你最后一道微不足道的心理防线给突破了。
夏油杰俯下身来亲吻你,也不怕你咬他,稍微一撬就能把你的呻吟全都堵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