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赵让让眼神中带着威胁，她一眼就看出这是怎么回事，她原以为就是个聚众斗殴，没想到还有强迫与妇女发生性关系。
那群学生们在走廊里停住，站成一排，整齐划一地朝她鞠躬，大声喊道：“老师好！”
赵让让正在教育这群学生，转头发现角落垃圾桶边上躲着一个小姑娘，也是穿着他们学校的校服，直愣愣地缩在那里，眼神涣散，校服裤子还被脱下来一大截。
这场架有了赵让让，异常的顺利，没一会儿那群人灰溜溜地跑了，身后的学生都在大言不惭地夸赞她，赵让让没什么好脸色。
正打算起身去教室看看，手机震动几声，是短信。
纪北川说这话时，双手插在校服裤兜里，校服上衣随意地穿在身上，拉链拉到一半，衣领上还残留昨晚打架的灰尘，一幅流里流气的模样。
“纪北川是吧？”赵让让从他的校牌上的班级瞬间推理出这人是谁，一点没留情面地说道：“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老师，我们不行，纪哥行，他非要看…”男生嬉皮笑脸，本想拉关系。
昨晚的事一直是赵让让心里的疙瘩，第二天来办公室，门口也没见到她罚站的学生，走进办公室，小李老师已经坐在工位了，应该是听到关于昨晚学生斗殴的事，还好心劝告她：“小赵老师，你别往心里去，小孩这个年纪都叛逆，你管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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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肝火旺盛没处发泄，上课看黄片是吧？
“他们在干什么？”赵让让指着那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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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赵让让皱着眉问她。
赵让让抬头望去，是一个男生，比她高了一头，自然晒出来的麦色的肤色，干净利落的板寸，五官立体挺拔，不是电视上那些化了妆的明星那样的感觉，也不是南方男人那种，而是硬朗挺拔，还带着一些少年的年轻气盛。
没想到那女孩自己提上裤子，扭头就走。
确实管不住，她这个年纪还在家看猪猪侠动画片呢，那纪北川就直接开始干女人了，和他们能一样吗。
赵让让没理他，自顾自地说道：“法不责众，我只罚主要带头的和积极参与者，都是纪北川是吧，人证物证具在，其他人回去，纪北川跟我过来。”
赵让让拿起来，一看到名字，脸上的神色又垮了几分，是曹默发来的，就简单的几个字：
滚。
赵让让逮住了漏洞，直接道：“你的意思是，纪北川起的头是吧？”
发送成功后，放下手机往教室走，正赶上第三节数学课，老师在前面讲得热火朝天，底下的学生玩得热火朝天，赵让让见到后排的男生全部聚集到一个角落，兴致冲冲不知道正埋头干些什么，直接敲了敲玻璃窗，靠窗的女生惊恐地看着她。
“不是不是…”那男生赶紧摇头。
那人压根不在意她的话：“她愿意的。”
“有他们事没你们事是吧？明天都给我去办公室门口罚站。”
“我这算是，自我防卫。”
“你干的？”赵让让大步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你已经年满十四周岁了，你知不知道这已经够判的了？”
她早就看这个人不顺眼了，犯了那么多事，不抓住一个好好教训他，真以为自己是好惹的。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赵让让把纪北川带走了。
“我没事，可能是刚到这里不太习惯。”赵让让声音中带着疲惫，从包包里拿出维生素，从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顺了下去。
惹得其他教室里的学生都侧目观看，赵让让可不怕他们这个，板着脸，在他们面前踱步。
攥着手机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迅速地给他回了一句：
后悔吗？
在场的人没人敢回答她，纪北川倒是一脸无所谓，还是那股子二流子气质，双手插着裤兜：“我干的。”
“好小子，真是精力旺盛，昨天晚上打架，今天早上就看黄片是吧？”赵让让说话直接，毕竟她当律师那几年，这些东西都是放明面上当证据说的，已经习惯了。
赵让让直接猛地把窗户拉开，前面讲课的老师都吓得一激灵，她指着那伙人：
要说打架，赵让让是真不怕，她进入社会这些年，一个经济方面的律师硬是被她当成了刑事律师，亲自下场和人家斗，打人的事没少干，骂人的事也没少干，直接抄起旁边的酒瓶子，对着那群不良学生道：
“老师，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那女生瞬间满脸通红，磕磕巴巴地开口：“看…看av…”
瞬间大半个班的学生都起身浩浩荡荡地走出教室，讲台上数学老师拿出手绢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年轻人，就是火力旺盛。
开眼，发现一个精壮的手臂横在她面前，酒瓶子在他胳膊上砸碎了，留下血淋淋的伤口。
赵让让在楼道的缓步台上站定，
“传播淫秽物品那几个，给我出来，一个都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