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吓的脸色全白,背心忍不住冒冷汗,刚经历一番生死逃难,这么快遇上另一尊恶煞,将军府的人莫不是都爱玩刀!
那尖锐的刀锋抵在她的腰际,轻轻一滑,没来得及系好的腰带不堪一击脱落,她身子下意识躲避,男人的刀又近了一寸:当真不要命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要,要的,只是官人你放过我这个苦命人吧,家破人亡,居无定所,我没有什么可以威胁你的,求求你。
女人企图用自己的卑微弱势换取男人的同情,她忽略了他异于常人的体温,还有额头冒汗不止,以及粗喘的气息,换成任何一个真正久经情场的人,都知道男人是被下药了。
而他此刻哪里顾得正常的lun理道德,野兽般的本能,驱使他赶紧发泄。
李嫣然求饶的话反而是一道催化剂,身世可怜,地位低下,这样的人用来发泄一顿欲火再合适不过。并不会惹上麻烦。
更关键的是,她胆小如鼠,说不定隐瞒真相。
把裙子脱了!男人无情道
李嫣然甚至怀疑她听错了,她哑着声音观察面前身着一身黑,看起来像盗贼的男人,他不是来将军府偷东西的吗!怎么会是一个采花贼!
她偶然听闻,这京城的采花贼原则性很强,不会主动沾惹人命,所以现在还存在一线生机。
但是黑衣男子身手敏捷明显高于裘达,李嫣然袭击失败,细长的腿被他钳制,甚至用大拇指轻轻地按摩她的脚腕,缠绵留恋,弄的她又惊又羞。
放,放开我,
呵
叮咚叮咚,匕首被男人遗弃,碰击土地,他单手撕开李嫣然的裙脚,先用破布塞她满足阻止她哭喊,接着长条的布带缠绕她的双手,别动,再动
他依旧在威胁她,李嫣然绝望地留下眼泪,小声的啜泣起来,男人也不和她多废话,蛮劲直接将她身上的衣裳脱个干净,以他的外衫垫好床铺;
把她放在上面,这才解开裤带。
月色盈盈,夜深人静。
李嫣然害怕得闭眼,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提心吊胆瞧了一眼,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胯间的大屌高耸粗大,紫红色的巨物不用想是她难以承受的家伙。
她拼命摇头,抱着最后的希望,能一个人来救她,听说镇国将军裘其正是个除暴安良的好人,真希望她这样的小人物能被拯救。
现实和希冀截然相反。
裘大将军听不进她的祈祷,也对,毕竟他远在边疆。
啊啊疼
男人堪堪进去一个头,卡的她痛不欲生,圆润的gui头挤进窄xue,从没被侵略的地盘陡然间被陌生的东西填堵,疼痛!胀麻!折磨的女人额头冒细汗
不要你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