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锁骨上,斐轻轻单手搂着他腰肢,在唇边狠狠亲了口:“勃起了,你确实在自慰。这个角度,是对着镜子拍的?”
几张照片都会阴茎勃起的特写,有用指腹摩擦龟头的,有指缝夹着肉柱快速摩擦的,有一张最绝,是射精后,白浊沾染上整个手部的画面,男人指关节非常有力,本该白皙肌肉上因为运动染上了薄红,白浊粘稠,从指尖流淌到掌心,一缕细细长丝挂在马眼与手腕上,藕断丝连,情色无边。
斐轻轻呼吸一顿,对上照片后男人羞涩忐忑的神情,她直接和对方躺在一处,举高照片问他:“自慰的时候想我了吗?”
严琚抿着唇,反问她:“你有没有想过我?”
“当然想了啊!每次被老家伙们针对的时候我就默念,‘小不忍乱大谋,老公还没娶回家,不能半途而废!’”
“有时候我又想,哎,我在这里加班加点赚老公本,我那未来的老公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明明我是女生啊,为什么要我主动?”
倒打一把说的就是斐轻轻这人。
严琚只面对过母亲的怒火失望,余下都是各种奉承恭维,甚少遇到斐轻轻这样,拐弯抹角表达自己重视他,期待他们的联姻。明明事业有成,还做出低声下气哄他怜爱的模样,把现实中两个家族一对情侣的暗中较量硬生生说成了男女情趣。
严琚嘴巴开开合合,压根找不到反驳的话。
太笨拙,太青涩了,斐轻轻心里发软,忍不住勾着人的脸庞,在一对白腻照片中接了个湿哒哒黏糊糊的吻。
亲吻中,斐轻轻问他:“怎么没有拍阴穴的照片?”
严琚被吻得呼吸不畅,眼角发红的回答:“拍了些,在毯子下面。”
两人正好躺在了毛毯中,翻了翻很快就找出了好几张。里面各种光线下阴户都漂亮得不像是真人身上的器官,绯迷的灯光,暧昧的阴影,藏在各个角落的淫液充斥着画面。
斐轻轻再不懂文艺也能够从简单画面里嗅到情欲滋味,她手腕一勾,轻巧解开腰扣裤链,含着男人唇瓣:“拍得有点失真,我得亲眼看看你有没有弄虚作假。”
严琚急速喘息:“你,你别一来就想着这事。”
裤子直接被扒了下来,内裤吊在单边小腿上,身体被打开,落地窗边薄纱废物,光晕点缀着纤瘦身体,如梦似幻。
斐轻轻在肚脐眼上落下一吻:“你可别冤枉我,明明是你想得狠了,每一张照片上都在说想要我,想要我看看它,亲亲它,是不是?”
严琚不善于撒谎,只好捂住眼睛不吭声。
常年不运动的肉体苍白羸弱,偏偏骨架修长,小腿,膝盖,大腿腿面轻易被掌心覆盖,所过之处烈火燎原,还没什么动作,照片中频频亮相的阴茎就勃起了。
斐轻轻今天重点不在它,而是掰开了长腿露出被阴影覆盖的淫穴。
严琚喜欢西方古典油画,全身上下光洁透亮,腋下胯下都没有一根多余毛发,馒头般两瓣阴唇挤压在一处,阴道缝几乎不可见。指尖轻轻一划,阴唇就瑟瑟抖动,大腿腿根倏地夹紧了手指。
斐轻轻笑了声,倾上身来一边笑一边吻,手指反而更加灵活,在阴唇周围不停弹跳搓揉,指腹柔软,动作轻柔,揉弄时犹如猫爪惹得人心痒难耐。
严琚嘴上喘息不止,舌尖都被吸住了,呼吸被夺走,斐轻轻技巧高超,一一舔过贝齿,又卷着舌根用力吸吮。
随着男人细碎呻吟,指尖终于挤开些许肉缝在外阴处寻找着入口。
严琚自从前一场性爱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斐轻轻,身体从高敏感重新归于青涩和紧致,外阴处干涩,手指绕了几圈,将软肉阴唇捏出一个个指印,就是过门而不入。
严琚瘙痒难耐,感觉有无数猫须在阴户上浮动,奇痒无比,他闷哼着,用膝盖去磨女人腰肢,含糊着说:“亲亲它。”
斐轻轻笑眯眯:“亲哪里?”
严琚难堪,忍了又忍,干脆用双腿夹紧了手腕,哽道:“下面,你正在摸的地方。”
斐轻轻长长哦了声,手指抽出握住了肉棒。
严琚:“……”
斐轻轻开始挑衅肉棒,刮着龟头,捏着囊袋,搓着睾丸,将充血阴茎从上撸到下,又从下撸到上。
严琚哼哼不已,终于握住她手往自己淫穴贴去:“这里,摸摸它,它很想你,唔……要进去,进去!”
斐轻轻嘴硬:“不是要亲吗?”
严琚委屈巴巴,睁着兔子般眼睛:“你也要欺负我?”
人都这么说了,斐轻轻只好矮下身去,撑起双腿:“来,自己抓着。”
双腿被勾住,臀部自然上翘,从严琚角度能够清晰看到自己勃起肉棒,和肉棒倒倾后露出的两瓣阴唇,已经阴唇中已经黏糊挂丝的阴道缝。
不过是被摸了摸外阴,掐了下阴唇,阴道缝中居然就有了淫液,粘稠滑腻,可见他是真的想得很了。
严琚喘息着,放松肌肉,阴唇似乎也在呼吸,逐渐松软,阴道缝慢慢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