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哪里不适?庄北溟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为何不给朕侍寝?
他伸手握住了被褥的一个角,往外一拉。
朝游露将自己裹得更紧,两人几番角力下来,最终还是庄北溟取得了上风。
用力一抖,便如剥鸡蛋一般,将光溜溜的朝游露扯了出来。
庄北溟用手扣着她的下颌,指下的嘴唇微微红肿地翘起,还带着诱人的水光,好像不久前才被人用舌头翻搅,狠狠的舔舐过。
指腹轻轻抚过嘴唇。
状似漫不经心的问:谁咬的?
朝游露连忙道:我自己。
哦,是吗?
庄北溟的手指缓缓下移到她的脖子,胸膛,上面零零散散的落着红印。仔细一看,甚至能看出嘴唇爱抚的形状,想象出男人一吻一行膜拜她身体的模样。
这也是你自己咬的?
手指拧住挺立的一点红梅,朕还没揉,就胀的这么大,也是你自己掐的?
才被梁玄微又啃又咬的ru尖这般被人作弄,朝游露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嘤的呻yin了一声。
庄北溟的手继续下滑,插入她的大腿中,将绞的死紧、企图掩盖罪证的两条大腿掰开。
一点若隐若现的白浆将泄未泄地流在洞口,嫣红的xuerou还在拼命蠕动收缩着,希望能把这行将流出的ye体含得一滴不漏。
这幅模样任谁一看,都知道她被男人彻头彻尾地疼爱了一番。
你果真是嫌弃朕有隐疾,庄北溟意味不明的笑着,寻着朕不在的时候,偷吃其他男人的Jing水
他将一指插入xue中,左右一探,皆是温暖的ye体,rou壁被浸泡在那ye体中,连含他手指的态度都变得温驯。
若不是被干透了,也不会这般酥柔软烂。
庄北溟抵住她,就着shi滑的白汁一捅到底,果然是被提前cao透了,往日需得艰难开凿的甬道此时畅通无阻。一入到其中,rou壁就迫不及待地将他嘬弄起来。
他低声喝道:要了你几回?
朝游露感到身体深处受到了极大撞击,身子禁不住往后一仰,连忙伸出手将他的脖子挽住。
就一回
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终于问出了一个人类男人都会问的幼稚问题。
朝游露实事求是的回答:一样大。
庄北溟捣的又快又狠,rou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
朕不能满足你?非得要找其他男人给你灌Jing?
他双手搂起朝游露的小腿,压倒她的胸膛上,让她的花xue毫无保留地面向自己,确保他能够尽根而入。
随即身躯往下一沉,将她捅了个通透,龙头在来回抽插的挤压间微微打开了紧闭的门,小荡妇,他也能插得朕这般深吗?
朝游露摇摇头,这倒是真的没有。估计这与梁玄微只要了她一次有关,要是再多来一次,难保不准是不是会插的更深。
庄北溟带着帝王特有的Yin沉与狠辣,身下的rou龙与毒龙钻也似,每抽务必尽根,好像要同时钻入她的身体和心灵深处。
见她眼角渐渐带了水光。
哭什么?他哑声道,你给朕戴绿帽,自己反倒委屈了?
朝游露倒并不是因为委屈。
而是虽然明明知道眼前的人都是玄微苍溟,但面貌、气质、言语间皆有细微出入之处。
好似这一晚有不同的男子在轮番jianyIn她,又是悖逆,又是yIn乱,实在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冲击。
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yIn妇,在极短的时间内,错乱地切换着不同的人生。
想必这正是玄微苍溟要她感受的。
心灵上的扭捏夹杂着身体上的欢愉,让她眼角滴泪,口中流涎,下身出水,全身上下都在哭泣。
庄北溟射过之后,朝游露听见玄微苍溟的声音。
真君,小神官们伺候得如何?
已经累得直喘气的朝游露勉强的开口道。
甚好请帝君住手。
不行。玄微苍溟摇摇头。
一字一句的道:说好的是七个,就须得是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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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吃rou的时候,眼泪从嘴里流出来了。
关于为什么白帝本尊还没有影分身那么熟稔。
简单说来是因为间接经验没有直接经验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