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聘看着女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傅清召远去的车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可想起刚刚与傅清召的谈话,又只能咽下这口气。
外面风大,进去吧。
林亦聘拿着外套披上她的肩膀,白昙嫌弃地看了一眼这件衣服的颜色。
好丑。
白昙撇了撇嘴,她可不喜欢自己身上出现这么一大抹的黑色。
看着面前人儿的反应林亦聘也猜到了她是不喜欢他这件外套的颜色。
等会让人送点好看的来,这个就先麻烦我们白小姐勉强一下咯。
林亦聘眉眼带笑,打趣着白昙。自己的衣柜里除了他的衣服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娇气的人儿来得突然,他只能现在准备她的东西。
要浅色的,这种的难看死了。
白昙嫌弃地低眉看了眼身上黑色的大衣,怎么这两个男人都喜欢这种颜色的衣服,哪里好看了。
嗯,你今天好好休息,别劳神。
一想到白昙几个小时前突然出现的那一幕,林亦聘就止不住地心惊。
难得的强势,男人搂着她的腰身往里走。
隔天才来一次打理房子的刘姨已经走了,几百平的别墅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白昙想着男人前一世拥有的一切,不知多少人在他身边伺候,住的地方也远远比这大很多。
想来这一世还是落魄了些罢。
不知女人为什么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林亦聘紧张地舔了舔唇,是他哪里做的不好?
这里可还好?
白昙淡粉的指尖戳着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明明女人还不到他鼻尖,林亦聘却有种被压迫的感觉,心脏怦怦跳动,不知为了谁。
他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他心脏有问题的事,加上与她亲近他也能获得短时间的平静......
上次你下车之前吻我,是为了让我缓解是吗?
男人眼神认真,抓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白皙的皮肤上被他勒出了痕迹。
白昙皱着眉挣了挣手,林亦聘才发现自己做了些什么。
对不起,我着急了。他心疼地摸了摸女人的手腕,眼神中带着愧疚。
林亦聘,我是你的劫难,反之亦然。
莫名其妙的话语,林亦聘听得有些懵懂。他不知道什么劫难不劫难的,他觉得她是他的救赎。
白昙本以为只需要Jingye就可以,没想到现在需要傅清召和林亦聘两个人的,再过段时间呢?是不是永远不会满足。
再不找到破解之法,怕是沉睡之后再也醒不过来了。
尘归尘土归土,而她就是那春泥了。
......
傅清召每天忙的只在晚上才能见得到人,林亦聘恰恰相反,他每天都很闲,他说画画是他的工作内容。而他的工作是需要看灵感的,并且随心所欲。
听他说这话的时候,白昙看他的眼神越渐同情,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让他加油。
拍的林亦聘一脸莫名其妙,特别是他还解释了因为他还有个哥哥在家里顶着,所以继承家业这事也不用他来,更何况他这身体也消受不了这些。
而听在白昙耳机就是我夺权失败,被发配到这小房子里每天画画消磨度日......
不知道女人误会了什么,林亦聘也只能苦笑着咽下,因为他好像不管怎么解释,更加加深了他在女人心里可怜的印象。
行吧,可怜就可怜吧,最好让她多可怜一下他。
比起傅清召那边,白昙更喜欢住在林亦聘这里。
这房子不需要做那个所谓的电梯,白昙不喜欢电梯那小小的令人窒息的环境。
傅清召听完她这理由后,想说的话也噎在口中,扶了扶镜框瞪了她一眼就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