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力气的白昙翘着腿,慵懒地靠着,瞥了眼一旁整理衣衫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林亦聘。
话音刚落,就传来女人止不住的笑声。
你笑什么?
林亦聘看向莫名其妙笑得前仰后合的女人,不懂他的名字哪里戳中了她的笑点。
笑你可爱啊~
可爱?
林亦聘不知多久没听过别人用这个词形容他了,从小说难听点他是病秧子,说好听点是病弱。
如今医学如此发达却还治不了他的病,三天两头地折磨着他,哪来的可爱可言。
那敢问小姐芳名?
林亦聘说完自己也笑了,他们居然在做完那样的事情之后才开始互通姓名。
白昙。
tan?
昙花。
被云遮住的太阳露出了真身,阳光透过玻璃撒在她的发丝上,乌黑的秀发像是染上了金色。林亦聘失神地盯着她的长发,若有所思。
刚刚,她吻上他的那一刻,身体像是被注入一股热流,温润地滋养着他的心脏。
那种感觉,是他从出生开始都没有体会过的舒爽,也是他寻了二十多年也寻不到的解救之法。
白色的拖鞋被白昙随意乱甩,修长的双腿盘坐着,在林亦聘看不见的角落,食指尖上开出一朵小花,花瓣残缺不全。
两人的思虑皆被一阵铃声打断,陌生号码,然而连着的一串一样的数字证明了这个号码的价值。
傅先生。
清冷的语气仿佛在谈判,白昙敏锐地觉察到一旁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林亦聘和傅清召是一个圈子内的人,两人年岁相近,却没有太多交集。林亦聘因身体原因大部分时间都在养病,跟傅清召也只是在几个必要的晚会中打过面,却没想到傅清召居然电话打到他这里要人。
电话里简单地说明情况后林亦聘脸色有些不好,他以为她对他做了这样的事她应该是单身的,没想到居然是傅清召的人。
傅清召说在下个路口等你。
林亦聘边说边观察白昙的神色,只见她连眉都没有皱一下。
傅、清、钊。
白昙放下双腿,端正坐姿扭头看着他。
林亦聘握着黑屏的手机,心脏仿佛又受到了压迫开始抽疼,嘴唇变得有些苍白,说出来的话带着气音。
白小姐和傅清召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白昙也不正面回答,手指绕着头发玩,漫不经心地看向他,缓缓说道,应该是我们这种关系吧?
林亦聘的惊讶溢于言表,不懂白昙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养鱼,也不是光明正大地这么养吧?
白昙心里哼笑,对她来说,傅清召和林亦聘又有什么区别呢。
最大的区别应该是傅清召是亲眼看着她从一朵昙花变成人的吧...
沉睡的这些年对她来说就像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还清醒的记得沉睡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是白昙记得最清楚的话。
言语间红灯读秒,傅清召的身影特来越近,白昙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一眼。
见她的动作,林亦聘下意识地拉过白昙,疾言道: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就不能这么算了,知道吗?
言语之间尽是委屈。
什么事?这样?
白昙故意用手戳了戳他裤裆处小小的隆起,走之前还不忘逗弄他。
车内是两人暧昧的动作,车外是傅清召直挺的身躯。
白昙:论工具人的使用方法
饿饿,珠珠,懂?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