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的气质已经逐渐显露回来,再做小伏低也有点像看不起人,听说他最近也是经常不太听话。
“嗞——扑——”
兽人把嘴做成o形,向他漂亮的脸蛋吐出了一波喷泉,相当于水龙头的冲击力让枝佑被迫侧脸闪避,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抹了下脸上的口水,轻笑道:“好玩,不过你透支了今天射精的余额。”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混杂着“啪叽啪叽”的激烈水声,还有略微痛苦的沙哑呻吟。
“啊……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浴缸两边,浑圆的屁股在水里上下起落,激烈地吞吐插在屄里的紫黑肉棒,浴缸里的水往外四溅,享受服务的男人只吝啬的从他背后伸出一双手,手掌握住两扇乳肉,拇指和食指仔细揉捏磋磨乳头。
肉穴里的褶皱紧紧裹弄着整根肉棒,那惯会伺候人的屁股猛地砸下来,龟头抵着深处可劲儿研磨,扭动屁股,随即甬道剧烈地收缩之下,伴随着强烈水流把肉棒榨出了精液。
似乎是用屄高潮了,可背对着他的兽人却一脸难受,喘着气茫然地看着前方。
他的肉具被插上了锁精环。
夜还很长呢,耳朵一阵刺痛,原来是被拽起了两只耳朵,兽人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却只能卑躬屈膝,站不直,只能蹲着被男人的肉棒喂入口中,粗大的东西在他嘴里抽插了几下,滚烫的尿液便直冲进了喉咙。
苍越躺在床上,看着墙上的英雄少年海报出神了半夜,想不到,想不到他的精神支柱,他的英雄少年,长大后竟如此不堪,可是,可是,也许他也没办法,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一切,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力阻止,所以才变成这样。
苍越长叹一口气,熬了半宿的眼睛逐渐撑不住,闭上后,竟然梦到了已经快要忘记的事情。
苍越从小就不爱运动,也是天生的运动白痴,唯有一段时间迷上了足球,因为看到爹咪在看足球比赛,他误以为爹咪喜欢足球,于是鬼使神差报名了足学校的足球比赛,在家里的草坪上,从早到晚,从这头踢到那头,学了两周,怎么也不会,爹咪一直陪着他,但他也不会,当时只是找不到遥控器了,才看了场足球比赛,也许是遗传,爹咪也怎么都学不会,更别提教他了,老师委婉地劝他取消报名,练了个寂寞,他也磕碰得满身伤,但那是最快乐的两个星期,每一个伤口都被爹咪细致地消毒贴上创可贴,草坪里永远是他们的欢声笑语,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都不长大。
但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苍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渐渐地,爹咪对他的呼唤不再回应,他怀了一个又一个孩子,无暇顾及苍越,他的性情也逐渐变得喜怒无常,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那天苍越受伤了,血淋淋的一条长划痕,爹咪只是远远地看着,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苍越把这自己故意弄出来却得不到重视的伤痕视为耻辱,从此他也讨厌起了那只被称之为爹咪的兽人,从此爹咪便面目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