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贴布,捏合了哥哥穴口的软肉,将胎儿降生的出口封好。
胎儿与主人的肉棒分别塞满了前后的蜜穴,哥哥仿佛被两根阳具同时操弄着,他吐露的句子破碎得七零八落,承受着阵痛与快感的折磨。客人则似乎是玩够了,改变施力的方向,竟然要把弟弟尿道里的东西拔出去。
“嗯哦!啊、啊啊……”弟弟张着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客人的手护住尿道口,尿管被缓缓地抽出去,失禁的感觉令他本就混沌的脑内一片空白,拉长脖子无声地尖叫。客人被下身紧绷的孕夫弄得射出来,浓稠的精液注入弟弟位于后方的胞宫。
没有了障碍,打着尿颤的弟弟赶紧逼迫自己放松,水珠从张开的尿道口往外冒,可不似产子时顺利,因为客人的拇指又按在了那个小孔上。
“呜啊啊啊——!让我尿吧……我要尿了啊啊——”刚尿出几滴又被生生堵住马眼的弟弟不管不顾地扭动身体,尿意和临盆时分的强烈阵痛刺激着敏感的孕夫,他腹中落进产道一点的胎儿重新缩回子宫。
主人伸手握住哥哥的性器,拇指揉了一下哥哥插着尿管的入口附近,竟然拿出一只漏斗形状的道具。道具细的一端接在尿管上,另一端朝向弟弟憋得红肿的阴茎,主人让弟弟尿到哥哥的体内,而且除了那里其他地方都不准尿。
哥哥之前已经破水,胎儿冲进产道将小穴彻底塞满,胎头把封着贴布的产口顶得鼓起,但如果弟弟生不出来他也是不可以分娩的,只能憋着等待。
“可以、快——嗯!尿吧……”为了让弟弟尽快完成出产,哥哥忍耐着不适挺了挺肚子,胎儿在穴里来回滑动,主人深入后穴的性器也戳到孕囊的入口,他压抑着自己的哭叫,一下下抚摸膨隆收缩的孕腹。
被快感跟憋痛侵蚀得混乱的弟弟没有犹豫,客人放开手便呻吟着尽情释放,液体顺着尿管流入哥哥本就充满的膀胱,排尿的舒爽令孕夫不受控制地翻起白眼:“啊哈……尿了、好舒服……呜——”“好心”的客人还帮助弟弟按压小腹,清空膀胱积存的尿液,接纳了弟弟所有的雨露,哥哥的小腹缓缓涨起一个弧度,尿意更甚从前。
“嘶嗯……憋、好憋——不行、不要再……尿进来——呜啊啊啊!”随着下腹越来越胀,哥哥开始哭喊挣扎,装下太多液体的水球挤占了胎儿的生存空间,他的肚子上浮现出胎动的痕迹,胎儿大幅动作令他几乎失禁,然而尿管被再次堵上,性器可怜地抽动,前端愣是没有一滴水珠跑出来。
“呃……嗯嗯……唔嗯!”哥哥咬住枕头的一角,控制不住地颤抖,承受着下体彻底胀满的快乐与痛苦,夹着胎儿的小穴出口位置不时突出一个圆弧,然后在他的战栗中平坦下去。或者快要顶开贴布冒头的胎儿被主人直接伸手按进去,并捏一把孕夫的臀肉,示意他好好忍着。
模糊地知道哥哥不太好过的弟弟绷紧身体,刚生完一胎的产道还是松软的,几次用力胎儿就在羊水的润滑下撑开小穴来到出口,将两瓣软肉顶开。
但是很不巧,第二个胎儿似乎发育得太好,比前一个健壮许多,让初产又消耗大半体力的弟弟攥紧床单,在哥哥的哀叫生里进行分娩。他的腰部颤抖着向上弓起,黑色的胎头磨磨蹭蹭地挤到外面一小块,粗糙的胎发摩擦着他的穴口和肉壁,孕夫渴望和头胎一样一下子生出来,然而大了不止一圈的小身体始终进展缓慢。
主人也完成了内射,哥哥躺在床上,一双腿搅在一起,他几次都觉得快忍不住生了,甚至用手捂住自己的小穴,挡住抵在产口的胎头,就这样要生不生的,他高潮后疲软的性器还是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胎头在弟弟的产穴进进出出,总是露出小小一部分,然后羞答答地隐没在两瓣花唇中间,如同巨大的肉棒在操弄敏感至极的孕体,宫缩有十几次了,弟弟怎么都生不下来,一颗胎头卡在门口,哥哥也憋得艰难,羊水顺着腿部线条往下淌。
“快、出来——嗯!我要生啊……”弟弟整个人后仰,屁股都离开床面,再重重地落回去,捧着自己鼓胀的大肚子,痛苦又甜蜜地被迫含住胎头扭动腰臀。孕夫们一个想生不能生,一个生不出的样子极大程度地取悦了两个旁观者。
发现弟弟就要难产,哥哥强撑起发软的身体,撅着屁股爬到弟弟身前,合拢腿跪在他的双腿中间,硕大的孕腹因为重力猛地一坠,下面拱出显眼的圆弧,他哀哀地尖叫一声,一手托起沉坠的肚子,另外一只不顾弟弟的哭喊,在他的腹部按压寻找胎儿的臀部。
“呜啊啊啊——不要、推啊啊——不生了、我不生了……嗯哦!”略大的力道配合宫缩推动着胎儿往外,穴口的洞一点点扩大,软肉被顶得外翻,颇大的胎头终于冒出些许,哥哥使劲地抵压住胎儿,不让它返回到产道。推腹憋痛的感觉令弟弟反射性地蹬腿,两个隆起的肚子偶尔撞到,弄得孕夫们一齐闷哼。
“嘶……啊啊……”同步阵痛的哥哥目睹胎儿困难地产出,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腿间的弧度越来越大,被沾湿的贴布掉在床上,羊水滴滴答答地落下,他的孩子迫不及待地要降生了。临盆孕夫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