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过于饥渴的婊子。
“我知道……这很强人虽难……所以这不是什么命令,只是一个私人请求……”
一个声音轻柔而阴毒的在他耳边复述。
速来,我的宿舍,有事商议。
“……您在发低烧,需要我叫医疗部么?”天使皱起眉来,低声说到。他还想继续往下摸摸对方的后颈,却被上司抓住了手。送葬人没有挣开那只无力的手,只是俯下身来,任由对方带着他摸向了……小腹?
这次觉醒完全是由于对象的特殊性—— 他能够理解由于自身权限不足导致的沉默与隐瞒,但是完全不能容忍博士莫名其妙的疏远。
“我认为已经完全理解您的请求了——与您做爱,并且配合凯尔希医生的研究检查,直至可以开始下一个治疗阶段。”
“那是因为……这里……长了东西……”
“……是的,我很抱歉。”
送葬人一边脱博士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衣,一
博士的内心可远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奇异的炙热与麻痒无时无刻不在小腹内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中冲撞噬咬,折磨他许久的情欲更是在嗅到天使那满是血腥与火药的侵略性气息后到达了巅峰。
该死的,今天早上我就不该放不下羞耻心,穿了内裤 。博士有些恍惚的想,他甚至没发现天使向他靠近了几步。直到一双褪去手套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他才迟钝的瑟缩了下。
天使抱着他走进了浴室,把人放在了淋浴台上:“我需要先做下清洁。”
很简短的一句通讯,后勤部的萨科塔却惊异地发现执行人冷冽到恐怖的气场突然消失了几分。等送葬人重新踏入博士宿舍的大门时,脸上的神情已经收敛的和以往没什么差别了。
“我倒希望是。”博士轻且短促的笑了一下,送葬人宽大的肩膀几乎完全笼罩了他,那只温暖修长的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腹,又压了压,就像在抚摸一只猫的肚子,但是他忍不住为那片刻的酥麻快感轻轻抽了口气。
血的味道。
“我刚才去后勤部申请保养武器了。”天使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他平静而专注的盯着博士的脸,发现对方没有穿防护服,脸上带着不太正常的红晕,似是困倦般的蜷在沙发上。眼神却是闪烁的避开了他的视线,看似自然地挪动了下双腿。
“所以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疏远只是为了抑制身体的变化,对么?”送葬人突然换了话题,他直起身来,开始脱身上那件被血染红的外套。
“可以。”天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像是从博士手中接过任何一个正常的命令一样。对方的态度实在是太坦诚了,哪怕脑子都快被想被操的念头泡坏了,博士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你确定……听懂了么?”
“欢迎回……呃,怎么衣服都没换?”博士头疼的看着对方满是褐色血迹的外衣——要不是自己身体的情况已经超出了预期,其实他也不想选择这个对方刚刚回来的时候。明明算过时间,按照习惯对方此时应该已经简单清洗休息过了才对……
外派任务无趣且冗长,没有太大危险性,但是绝对别想在几天之内解决。送葬人风尘仆仆地重新踏上了本舰的甲班,神情冷肃到所有人都本能地绕着他走。顶着后勤部干员抽搐的眼角上交了满是血迹残留的铳与子弹,天使就在这时接到了博士的通讯。
一点。这在执行人的工作生涯中绝对算是个奇事,首先不会很少有人会无聊到排挤一台杀戮机器,其次天使很难意识到自己原来被人针对了。
“……确实是这样没错,可是……”
这几天来始终在勃起与半软不硬之间徘徊的阴茎再次激动了起来,身下那片柔软贪婪的穴肉开始不自觉的蠕动,早已被淫水浸泡成一条布条的内裤摩擦着肿起的阴蒂,博士甚至觉得自己如果站起来走上几步就会哽咽着高潮。
“……肿瘤?”天使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
没错,求你操我,哈。
硝烟的味道。
博士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对方刚刚回来甚至还没来得及清理自身的时候,就把人迫不及待的叫了回来。
“我明白了,您不需要道歉。”几句话的功夫,天使已经开始脱其余的衣服了。褪去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桌子上,赤裸的天使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像,高大,优美,白皙的肌肉在室内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圣洁的光。
雕像朝着博士走来,将人打横抱起。博士忍不住僵直了肌肉,明明身体叫嚣着渴望,可是过于陌生而炙热的体温还是让他忍不住惊慌失措地挣扎了下。
灰尘与火药的味道。
凯尔希曾表示自己可以陪着他,但是被博士拒绝了——开什么玩笑,留着欣赏他怎么诱奸下属么?博士觉得自己的头越发的昏沉了,只听见自己断断续续地向他的助理讲述着前因后果——这倒是个好事,他想,所有的意志力都放在如何竭力压制情欲上,羞耻与尊严倒是不剩了多少。凯尔希是对的,再拖下去他可能真的要大张着腿求人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