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乌氏再次被抬到高余两人脸前,她那xue儿已是靡烂如泥。
“可解气了?”高余眉眼带笑看着地问林氏道。
林氏神色间带着骄矜,冷哼了声:“妾身哪有劳什么子气,爷这是又拿妾当筏子了。”
“是,你没气,都是爷想岔了。”高余道,言语间竟丝毫不计较林氏的娇纵。
“妾身可没这意思。”
不,就是这意思!
林氏心里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其实她到真地没为那事生气,毕竟自个儿也没受什么实质上地惩罚,但就是不知道自家爷又多想了些个什么,急哄哄来这安慰自个儿了。
幸亏她这锦绣院固如金汤,没她松口,丁点儿动静也传不出去,不然这话要是传到老太太那儿,就是有爷护着,自个儿也讨不了好了。
“若说错,千错万错,也都是那贱奴的错,待妾身日后好好教导就是了。倒是今时这良辰美景难道,可不当因此糟心事儿辜负了。”
“那是。”
说着,高余抱着林氏一同入了暖帐。
伺候的众人,早在两人说话时便识趣退下了。
“乌氏,你这贱奴还不过来伺候。”林氏道。
乌氏连忙爬了过去,伏在林氏身子下侍弄,待其得了趣儿才敢停。
之后便乌氏跪在地上,眼睁睁瞧着夫君与侍妾颠鸾倒凤,共行敦lun。
待两人行歇,又伺候两人叫水沐浴。
…………
自那日之后,林氏便时不时唤乌氏去身边伺候。
乌氏常常天还未亮,便得起身去往锦绣院侯着,待到深夜才得以回永福院。
而她还得抽出时间,料理府中杂物,因此乌氏日日疲惫不堪。
转眼间,七月流火,气温一日日转凉,府中碳火下月也要开始照例分发各院。
乌氏为此忙活了一宿,直到天微微透明,才得空在塌上小憩一会儿。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乌氏刚躺下,便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奴才叫去了华璋院。
还在院子里,便听的戚戚哀哀地哭声从屋里x传出。
“乌氏,你可知罪!”
普一进去,便迎来一句厉声呵斥。
乌氏连忙跪下,心里亦极速回想,近些日子自己这边关于华璋院可有什么纰漏。
“贱奴愚钝,求爷示意。”
“爷给你几分脸面,令你掌管这府中庶务,你可倒好,竟敢克扣几个小公子的碳火,害得二公子得了风寒!”
乌氏心里一惊,随即发沉,也知道自己今日这受的欲加之罪是为何了。
明白自己必会被迁怒,便不再解释后院府中的碳火还未到惯例分发的日子,华璋院自己也多次遣人询问过,是否需要早发碳火,只是伏首认罪道:
“贱奴知罪,贱奴疏忽,以致二公子有感风寒,求爷重重惩处。”
“爷原以为你顶多就是个没规矩的,才令林氏对你多加教导,却不知你原这般愚蠢如猪。
从今日起,永福院乌氏位同贱奴,日日向各院请安。
管家权便交给锦绣院林氏与芙蓉院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