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这种事,作为皇帝,花璃是拒绝的,特别是那衣服下的秘密可是,眼看皇叔就要拔剑了,她必须做出一个艰难又危险的决定!
那那那皇叔你还是杀了朕吧。
她决然闭上眼睛,凝结的空气中蓦然传来皇叔的冷笑,她紧张的抓紧了龙衾,背后冷汗簌簌,须臾,竟然听见了他直接拔剑的声音,干脆利落的毫无人性。
别!我脱我脱!!
本已就寝,她周身就穿了一套极薄的明黄亵衣,顶着摄政王如狼似虎的目光,花璃只能侧过身去,缓缓的解着衣带,快了,怕被他看见不该看的,慢了,又怕他直接挥剑而来。
明光熠熠,因为害怕而惨白的侧颜姣好妍丽,从薄霆这个角度看去,尚且能瞧见弯翘的长睫是如何颤动的,忽闪忽闪若蝶翼般,扑的他心更痒了。
最先露出的是一双香肩,娟娟白雪的纤嫩娇弱,亵衣一寸寸落下,她亦在他的目光中瑟瑟发抖,更将身子转到里侧去,只给他留下莹彻袅娜的后背软腰。
果然。
他嘲讽释然的冷哼一声,这一刻,薄霆生吃了花璃的心都有了。
由她如何藏住胸前的东西,他也断定了她是女子之身。
过来,立刻。
他一直是就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主儿,花璃最是清楚,现下脱了也脱了,要想活命,且得由着他的来。于是也不敢迟缓,攥着脱下的亵衣堪堪挡住胸前的两团,手脚并用的朝床畔爬去。
胸前的rou团在半遮半掩中晃来晃去,她自觉狼狈,殊不知这样的举止,对男人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仓惶的跪在榻沿上,仰着头看向那男人,花璃惊惧的娇喘吁吁,红着眼唤了一声:皇叔~
多少次了,在梦里她便是这样乖乖的叫着他,被他撞疼时在唤,被他射满时也在唤枉他一生自傲识人最清,却连这么个小东西是男是女却不曾看透,被她骗了久久。
锋利的剑刃挑起了她的下颚,花璃吓的手脚发僵,丝织的亵衣从指间颤颤滑落,粉颈下,两团酥ru青涩饱满,桃色的果儿鲜嫩羞怯。
薄霆眸色渐暗,长剑慢慢下移,利刃只隔着欺霜赛雪的娇躯几毫,直教花璃乖的不行。
脱光。
柳腰下是还未退的亵裤,花璃愣怔了片刻,眼看皇叔的长剑就要往下移去,她一咬牙,还真脱了起来,粉tun秀腿尽显,双手重叠遮住耻骨Yin阜,过于仓促,玉嫩的指腹间夹了好几根纤卷的Yin毛,还不自知。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她实在是顶不住皇叔越来越可怕的眼神了,又哭出了声。
薄霆勾了勾唇,他想做什么?现在他只想放出胯间那个硬到发疼的东西来,泄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