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毫的头端细而软,顶塞在孔口,刺激的花璃本能吸挤,千百根毫毛一下一下扎的嫩rou又痒又畅爽,她甚至也顾不得羞耻了,只想着将那唯一的异物往体内再多吃几分。
呜呜~她哭yin着,娇喘都乱的混沌。
大祭司则以手去抚摸她的腿,到处都是雪白耀眼的肌肤,他自下而上的摩挲,极轻极柔,将细滑的腿儿抚的颤了又颤,铁索铛铛作响,眼见着她周身玉润泛起淡粉,便知晓她大概已经足够敏感了。
拿住插在她花缝口儿内的羊毫,一手shi泞的缓缓抽动起来。
花璃似被顶到了不能碰的地方,纤腰一震,便仰起了羞红的脸,哭的断续娇促:呀!不,不要唔~求求你啊
羊毫也不过食指的粗细,浅浅插进膣rou幽幽中,毫毛逆着蜜ye戳扫着稚嫩的xuerou,极致的触感差些让花璃呼吸顿止,勉力的扭动着身子,恨不能将手足间的束缚立刻断开。
蛊虫在腹内翻欲,燃起的欲浪便如春火燎原,从上而下,再从内而外,没有一处不是痒的热的。
啊啊!!
她是难受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唯独被大祭司用羊毫入xue时,不清不明的刺激让她心中乱的慌,空,过分的空虚让她开始努力的用下身去紧紧吸住那生硬的异物,尽管不甚粗,却也能给予她不一样的快慰。
只见她仰起秀气的下颚眼泪猝落,娇躯颤若风中杨柳般,荡的不自知。
薄霆将shi淋淋的羊毫蓦然送到了深一些的地方便罢了手,瞧着少女夹着毫笔扭腰磨tun声声娇浪,凉薄的唇角微勾,复拿起竹简与笔继续记录。
欲重内而yIn生,寸rou无不sao动。
滴答!指尖沾染的蜜水落在了竹简上,很快就侵入了未干的墨字中,留下一股淡淡奇妙的味道。
到底是死物,可怜花璃怎么自我慰藉也够不到想要的,反而是教体内的蛊虫更加凶悍起来,她急的哭,泪眼朦胧浑身烫的水流,隐约看着坐在地上的高大男人,她便六神无主的发出呻yin。
嗯啊~大,大祭司呜嗯我,我难受的想死
她想要,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想要更热的东西去冲击腹内的躁动,更想要如甘霖一样的水流狠狠冲洗她的花芯!
那样yIn媚的娇声却明显透着青涩的无措,若非蛊虫作乱,这柔弱俏丽的汉家小姐怕是永远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儿来,好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薄霆才不疾不徐的解气自己身上的黑袍。
汉女重贞,吾亦是如此,今夜过后你便哪里都不能去了。他意味不明的说着。
也还是第一次亲自为人解蛊,男子壮实的胸膛暴露在yIn糜的空气中,及至腰腹下解去最后的遮蔽,露出了胯间最是狰狞的硕物来。
两行热泪滚滚,花璃迷离的眼睛难得看清了这一幕,朝她走来的男人光裸的粗狂,腹下随着他走动而抖动的东西犹如巨柱一般,被蜜水浸shi的双腿猛的剧颤。
天然便感觉到了危险和紧张。
薄霆却先是走到一旁,将缚住她左脚的铁链转动起机关,扯的她不得不将一只腿渐渐抬高起来,如此,那涌溢着蜜水的粉花嫩xue更加暴露无遗了。
啊~
男人走到了她身后,微凉的手掌扶住了她的软腰轻揉,摸着罕有的嫩滑雪肤渐渐向上,双手一边一个罩住了她发胀的椒ru,用力的揉弄,让她呢喃的低yin蓦地高亢起来。
他并不是太会去挑逗女子的情欲,只隐约记得往日看过前人留下的记录,寻着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搓弄,必叫她痴醉乱哭。
花璃绷紧着身子,被他摸得过分舒服时,腿心处正缓缓抵上一团火热的硬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