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腿再张开些。他如待哺的稚儿头埋在她胸前,吞住她的nai头含糊不清呢喃道。
乔凌腿已被何曾掰至极限,她身子虽然柔软,也经不住这番,双腿几近笔直,根处肌rou撕扯得生疼。
疼她终于忍不住,嘤哼了声。
何曾的指移到被rou棒塞紧的xue口处,小xue撑到充血,他还是不死心地扯扯shi润润的花瓣,试图再拉出点缝隙。
何曾不想承认,他不过就在她小xue里抽插了几下,他连动都不敢再动,就怕下一秒就射出来。
这女人是个妖孽。
乔凌的耳边,尽是男人因沉溺情欲中,过于亢奋而吐出的沉重喘息声。
何曾在她身上彻底迷失,包裹着自己的紧致,娇娇软软的音,无一不在摧毁着男人仅剩的自尊心。
偏她迷迷糊糊地求他,似乎唤了声:何曾
何曾亲她的唇,想堵住这娇媚的音。
但她的身子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柔软的嫩壁忽癫痫般蠕动,携裹着肿胀到极限的阳物。
何曾一时不查,浑身轻颤,rou棍子在她小xue里痉挛几下,高chao骤不及防来临,从gui头顶端吐出一股Jingye,射入rou洞深处。
温热的白浊将她xue里淋shi,浓稠的牛nai完全似是从她体内流出来,黏糊糊的,和她少量的蜜ye混在一起。
这突发的状况自然逃不过当事人。
乔凌这么久总算拿正眼瞧他,然而眸子里却写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这是,早泻?
她记得他年少时挺持久的,除了初次,之后几乎没少于一两小时过。
何曾想起自己要喂饱身下这女人的话,当下瞬间被打脸,又让她这么看着,心觉丢人很。
他突然跟狼崽子似的发狂在她脸上胡乱亲吻,好半天才松开乔凌。
何曾恶狠狠地瞪她,娇娇,你在想什么我今天非要cao死你不可。
她脸上都是他的唾ye。
乔凌看着又恢复了那副漠然的模样。
卧室里只亮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下,面前这人似乎与当初那个少年重合。
娇娇,你看你咬着我
娇娇,给我吃你的nai
娇娇
他毕竟年轻,身子又好。
没两分钟,埋在她xue里不肯抽出的rou棒再次坚挺。
何曾眼神骤黯,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她,趁她不注意,就着甬道里两人的yInye,光裸的屁股不断前后挺动。
Yinjing拍打着肥嫩的两瓣rou,发出令人酥麻的噗嗤噗嗤声。
娇娇。何曾唤她,我Cao得你爽不爽。
他按住她的腰肢,rou棒在娇嫩处不断挺进耸出。
拔出时次次只剩个gui头留在她体内,下秒后猛地将rou棒再次戳进去,抵临深处。
年轻男人的腰似马达,何曾铁了心要一雪前耻,cao得又猛又急。
乔凌彻底错乱了。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有需求,也想要男人,小xue被男人折腾得酥麻,不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乔凌被撞得阵阵颤栗,仰起头,唇角溢出难掩的呻yin。
呜
就见得一根紫黑色的阳具偶尔在xue口露出,转瞬又没入花瓣,仅剩腹下黑色的耻毛两颗rou蛋在xue外。
何曾没有食言。
乔凌被他压在床上cao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