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昙被他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呜呜啊啊地乱出声,下身被男人快速地插入,被干的花枝乱颤。
太爽了,男人速度越来越快,yIn水都被他拍的乱飞,不知道溅到哪里去了。
高楼下的行人逐渐增多,看起来和蚂蚁似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哪只蚂蚁偶尔抬头看看正在窗边交合的他们。
傅清召以为女人在担心外面有人可以窥见,啄了啄她晶莹的小嘴,安扶着。
是单向玻璃,别怕。
说完刚慢下来一点的速度又调回了上去,一点也不累似的。
白昙跪的双腿有些发麻,膝盖被他撞到前面去又拉回后面去,摩擦地仿佛脱了皮。
娇气的女人喊着不要,花xue却因为这点儿疼痛的刺激越发收紧,只叫的傅清召想要死在她身上。
他想,要是有一天他要死了,那也得把身前这个女人翻来覆去地Cao个爽才行。
太阳慢慢升起,阳光透过前面的建筑照进了落地窗。
白昙被这光线晃得有些头晕,身子被Cao的摇摇晃晃的,水又流个不停。
仿佛一叶飘在海上的小船,随浪前行。
飘到哪儿,全靠浪。
真的不行了...清钊...
小猫似的求着饶,那小爪子还在他的手心挠来挠去,挠得人心痒痒。
这样呢?
突然被换了个姿势,难受充满力量的双臂托着她,白昙害怕地抱着他。
白昙本不恐高,刚才背对着他,面对着玻璃,看得见的并不可怕。
现在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背对着落地窗,看不见背后的情形只能从情欲中分出一些注意力。
双ru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跟玻璃贴的久了肌肤都有了些许凉意。
贴在怀中的女人自己上下蹭着,带着凉意拥入他怀中,愣是蹭了他一身火。
傅清召摸着白昙的脑袋,咬牙猛的向前用力,白昙惊声尖叫着。
双腿双手都紧紧地缠着男人,更别说下身被填着的花xue,死死地抓着男人,一点都不肯让他动。
傅清召也知道自己玩过了,女人娇气地落泪,怎么哄也不肯放开。
你混蛋!
白昙被吓得魂都要掉了,抓着男人的肩膀又哭又咬,被男人一哄红着眼打了个哭嗝,甚是丢人。
哭也不好意思哭了,埋头在男人的怀中,愤恨地咬上他胸前的两个小小的ru尖。
嘶...
傅清召被她的反应可爱到了,没想到恼羞成怒的小宝贝直接开始报复他了,他也不能落后,愉悦地抱着女人走回床边。
回到了充满安全感的床上,白昙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花xue也放松了些,秀气地吃着rou棒。
又馋了?
知道白昙想要他的小蝌蚪,傅清召也不钓着她,双唇温柔地亲遍她的颈间,胸口...
与之对比强烈的是充满节奏感的下半身,狰狞的rou棒进出有力,九浅一深地动着。
不满女人只知道享受,傅清召转身抱起女人自己坐在床边。
自己来。
白昙被他弄得愣了神,这几天从来都是男人伺候她的,怎么现在还要求她翻身做主人了。
愣了几秒白昙立马找回了气场,跪在他的双腿边,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好借力。
rou棒从花xue中脱出,带着一股子yIn水,顺着冠状沟往下流。
一室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