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受的刺激太大,赵邺差点儿被陈令安给逼疯了。
可到底还是顾着她,他下床倒了茶,将她半拥在怀里,陈令安便就着他的手饮了口。
还要不要?赵邺轻声问她。
喉咙里还有些疼,温热的水润过稍微缓解不少,陈令安摇头,男人将茶盏送到外面。
妇人歇了会儿终于恢复过来,她跟个妖孽似的,虚虚披了条丝被在身上,对他轻笑道:赵三儿,你爽利么?
赵邺眸色沉沉盯着她不说话,他蓦地扯开她身上遮盖,将她掀翻倒在床上,也不管她如何,抬着她的tun,架起两条腿儿在自己肩头。
他已然躬起身,猛地扎进她腿心,似疯癫了般含咬上那稚嫩的Yin户。
陈令安毫无防备,冷不丁让他吓了一跳,偏赵邺根本不肯松手,他含住软软的花瓣,唇齿在她腿心横冲直撞。
她那处蚌口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收缩痉挛,半开半阖的洞xue渐渐泄出水来,把原就嫩的xuerou泡得水渍渍。
赵邺也不嫌弃了这回,如饿食许久的猛兽,抱着缠着她的腰肢,疯狂舔舐着花瓣,将她渗出的yIn水都吃进嘴里去。
陈令安脊背弓起,不由自主地呜咽出声。
赵邺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他松口低低地笑:安娘你,你流了好多水。
陈令安媚眼如丝瞥了他眼。
她任由赵邺执着她的手,往她淌着蜜ye的花rou处探:安娘,你摸摸这地儿,水都是为我流的。
她唔声,细嫩的指尖轻车熟路钻入shishi嗒嗒的花缝内,来回进出抽插,敏感的甬道受不得这样戳弄,接连吐出数股清澈的汁水。
赵三儿。陈令安自己反倒把腿更张开了些。
赵邺目光根本离不开她的身子,他明知道这妇人根本不安好心,然而她腰肢轻颤,身子妖娆扭着,他贪婪望着开阖的媚rou,红了眼再次埋头进去。
她笑得肆意,这人看似易拿捏得紧,可她与他一处,无异于与虎谋皮。
赵邺抽出身埋首在她颈间,唇角还挂着可疑的粘稠:安娘,你笑什么?
陈令安眯了眯眼,看着男人离得极近的面容道:赵三,你可真出人意料,你究竟想要什么?
赵邺弓起腰,硕物使了力往娇嫩的xue里挤,他尺寸不小,里面因为他的缘故,褶皱瞬间全部舒展开来。
叠叠复叠叠的甬道裹缚住棍身,她里面似张着无数小嘴,对着阳物又吮又咬,要不是他刚才已在她嘴里失控的,恐这会儿也受不住。
安娘你能给我什么?赵三当下如鲠在喉,反问了她句。
陈令安不答。
赵邺俯下身,凑了脸去,喉结滚动数下,舌尖轮流在她胸前颤颤巍巍的ru尖上舔,后干脆埋进她左侧胸处,张口吞咽下她的ru珠。
陈令安甬道里早被他塞满,碰到底端了,赵邺胯下孽根仍不知餍足往里研磨。
他以身压制着她,兽头挤入宫颈口,将她里面强硬撑开,一下又一下耸动着腰身:安娘,我不想逼你,你也知我非泥做的性子
硕物拔出,再次剧烈地捅入,陈令安乍受了这撞击,半身酥麻,xuerou绞着逞凶的长物不肯退让。
她脸上漾着红晕,缠紧他,腿儿大开分在他腰身旁,身体里还裹着他的凶器,双ru让他咬得已略微红肿。
唔,赵三你缓些她喉咙沙哑唤着。
快了,安娘。赵邺稍抬起身子瞥向两人交媾的地方,深色rou棍如刀入鞘插在xue内,粉嫩透着红的rou口被撑开。
赵邺指尖撩进那地儿,捻了些蜜ye,又跟凶兽样沉下身子,顶得她完全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