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舌头终于掀开rou唇,往缝隙里面钻,丁点大的口子,里面更窄,刚进去几分就被挤压得动弹不得,也不知道她平日是怎么吞下他胯间物什。
温暖的舌尖抵入更shi润暖和的洞xue,虽然赵邺技术委实不怎么样,更是头一回这样侍奉那女人,舌头钻进去连动都不会动。
陈令安还是很快动情了,她这身子本就敏感至极,里面渐渐流出几滴yInye来。
妇人在榻上弓起身,胸不觉挺翘起,赵邺舌尖在紧致的xue洞里胡乱抽插两下。
男人眸色暗沉,他虽称不上清心寡欲,但自从与她一处,除了每日初一十五固定去顾氏房中,如今已极少去旁处走动。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般污秽的事。
陈令安忽地背脊僵直,她扭动着身子,骤然泄出股晶亮的汁ye。
赵邺躲闪不及,从她身子深处涌出的蜜ye尽数喷进他喉间,推开她已是迟了,男人被迫吞咽了下去。
赵邺有些狼狈,嘴角抽了抽,他松开陈令安,手摸着唇角皱眉将她抱回榻。
男人背对陈令安站在桌案边,就着她的茶盏漱了好几遍,才觉得腹部没那么僵硬,难以忍受。
赵邺转而盯着青釉茶盏,又觉得自己好笑,与她共用一杯盏都未觉得怪异,他又似个妇人般忸怩作态干甚。
男人回去,陈令安裹着薄毯闲倚在榻间,笑看着他。
赵邺人站在榻边,面色微赧道:你莫要多心,我只是一时不大惯,下次多帮你咬几次便好了。
无妨。陈令安偏头看他,我又没指摘你。
赵邺抿唇安静了,男人眸底欲望纠缠,俯身低头看着陈令安,女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好像不久前遭欲望纠缠的那人不是她。
安娘。男人脸色变了变,褪了自己衣物上榻拥住陈令安,方才可曾舒坦?
她轻点头应了声,媚眼抛去:自然。
赵邺将她身上薄毯扯掉,才发现薄毯下妇人不知何时已将褙子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件抹胸护在身前。
等久了?男人嗓音低沉醇厚,他低头隔着抹胸去咬她的ru尖儿,浅色抹胸很快染了层水渍。
陈令安闭了眼哼出声。
赵邺跪在陈令安腿间,胯下孽物高昂着头,她低头看去,黝黑的阳具血脉偾张、青筋鼓起,此时正在她xue口处打着转。
男人亲她的脸,硕大狰狞的gui头吐着白浊,就着她腿缝的两瓣xuerou磨蹭起来。
xuerou早shi润,沥沥淅淅泄出的汁ye滴在rou棒上,棒身连带着根部沉甸甸的Yin囊,都沾满了她xue里的东西。
赵邺就在她xue外前后浅浅抽插,逗弄着汁水溢不住的小xue,偏不肯轻易给她。
陈令安哼yin缠绵,不由晃着娇躯,渴望他能将东西送进她身体里:赵三,快些。
要我么?赵邺掐着妇人白皙水嫩的腰肢,气息不稳问道,你说出口,我就戳进去可好?
陈令安登时睁开眼,如看傻子般瞪向他:赵三,你可真幼稚。
说罢,妇人也不管他,身往后退了退,自己把指探入xuerou里抠弄,腿儿大开,仰着头呻yin起来:唔嗯
赵邺红了眼看她自渎的样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拽着她的手拔出,坚硬的Yinjing重新抵住xue口,狠狠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