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有真本就沉着的脸色更黑了,他道:不知廉耻。
这就叫不知廉耻呀?阿饮给书的时候顺便借助钟有真的手心站了起来,闻言双手抱着他的腰,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的眼睛:
师兄是我们五清派最有潜力的弟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一个小小的廉耻,师兄肯定是知道的。师兄是知道的廉耻,又说我不知廉耻,那上次师兄脱光了我的衣服,是在教我什么是廉耻吗?
师兄,你不防再教教我嘛,我上次没记住。
胡搅蛮缠。
钟有真提着阿饮就要往外走,阿饮却一个转身逃脱了他的桎梏,等他想要再次去擒时,恍觉腰部凉飕飕的一片。
被他穿得规规整整的衣服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了白色的里衣,他的腰带正被始作俑者捏着手上摇晃着,眼神里全是得意。
给我!
师兄想要?阿饮挑着腰带,那你过来拿啊。
钟有意不疑有他,刚摸到腰带,唰地一下,腰带凭空消失了,只有阿饮手上的储物戒指闪了闪。
早知如此!
钟有真打算从储物戒指中重新取一条,谁知阿饮却扑了上来,双手直直伸向胯间,一下子就摸到了沉睡中的那个东西,本来软趴趴地在阿饮手上后瞬间变硬。
钟有真拿着新腰带,整个人变得跟冰块一样僵硬,在静谧中只有他急促地喘气声。
阿饮,别,别这样。
私密地方就这么被人钳制住,钟有意只觉得羞耻到了极点,更何况这里是藏经阁,是五清派最严明的地方,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师兄弟们
他低声道:阿饮,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好不好?
素来冷静自持以冰冷示人的大师兄此刻眼尾泛着胭脂色,诱惑到了极点。
阿饮不为所动,眉眼清明,直直地看着钟有真此刻魅态,嘴角满意地勾了勾,手下微微用力,手上的东西带着灼人的热度又变大了些,钟有真身子微颤,双手抱住了阿饮,没忍住低yin了一声。
钟有真把头埋在阿饮脖子里,热气扑在阿饮脖颈间,痒痒的。她偏了偏头,故意道:师兄,你还好吗?
阿饮钟有真的语气中好像带了些恳求。
阿饮另一只手熟练地塞进了衣服内,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沿着腰侧攀上了胸前,将一直沉睡着的茱萸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待它立起来,她又不怀好意地撕扯着。
钟有真的身子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浑身无力,整个人只能借助阿饮才得以站立。
阿饮更满意了,她问道:师兄,你知道错了吗?师兄,只要你认错,我就满足你,怎么样?
低低的声音如梦如魅,落在钟有真耳里甜腻腻的,好似掺了蜂蜜的催情剂,让他神志有些迷乱。
阿饮不是师兄不带带你去是这次任务有呜有点危险你修为不够去了会犯险呜
修为不够?师兄,你说我修为不够是因为什么?说好双修你带我修炼,结果你却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害得我这一个月修为都没有进益,还不是得怪你?
阿饮修为进益缓慢,为了提升修为,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本《双修大全》。钟有真本想斥责她不能走这些歪门邪道,可不知怎么,他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无法拒绝,跟着陷了进去。
有一就有二,是故阿饮修为的提升,全是靠他们二人双修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