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仇接过照片,最终动了动干燥流血的嘴皮,轻声说道:你走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他:什么礼物?
那高警官,要不要自投罗网呢?
保姆对着他自然是恭敬的:少爷和同学出去了,小姐嘱咐他要尽情地玩,最好玩到明天,后天也成,小姐会去接
他将她剥了个干净,再一次欺身而上吻在了她的肚脐上,打着旋,再一路往上。让她一个激灵,差点潮喷出来,又努力忍住,不想让他小看了自己。
想要我怎么做?
你不是喜欢吗都是属于你的呀。一边说一边呻吟,媚态尽显。
谢季抹了一把脸,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是十九岁时的高奚,穿着一身红裙,明眸善睐,楚楚动人。
她难耐的呻吟着,手情不自禁的插入他的头发里,美目顾盼流转,瞧着他埋首于她的腿间,品尝着那一处的美味,恋恋不舍。
喜欢。高奚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玉镯,你送的嘛,什么我都喜欢的。不过高警官真会做生意,一份礼物要抵得上两样事呢。她虽然这么说,但嗓音甜丝丝的,分明在调笑他。
唔看着他好整以暇的眸子,她无奈了一时,然后攀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上爱抚,顺着她笔直的脊梁来回滑动。再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饱满臀肉,手指插进臀缝里摩擦,带出些晶莹的水来,更是叫她扭着曼妙的身子来捱他,她拉过他另一只手,放在她绵滑的乳房上,按着他的大手揉起她的嫩乳来。
他柔声说了句抱歉,吵醒你了吧?
高仇打开她的房门,尽量放轻了声响,走到床边看她,抬手摸了摸她的面孔,她眉头一皱就睁开了眼睛,见到是他,眼眶竟是一红,轻轻勾住他的手,嘶哑道:回来了。
他从怀里拿出给一块玉镯,是上佳的老坑玻璃种,连高奚这样不常佩戴玉器的,都看得出价值不菲。
他低头轻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刚还想说你甜言蜜语最迷人了,转头又斤斤计较起来?
我想要。她气息轻薄,愈发妩媚迷人。
于是高仇终于满意地
高仇无奈地打断她:好了,我对宠物是关在家里还是放养不感兴趣。我是问奚奚在哪?
高仇满心温柔,自然不会拒绝她的求爱,他把她放在床上躺好,撩起她的睡裙,先是吻在了她匀称的的小腿上,温热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胫骨直到膝盖,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送来的药,大部分都是滋养身体,同时里面含有催情成分。她一日胜过一日的难耐,却强迫着自己忍着,此刻被他一碰才如何也忍不住了。
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她的双腿夹着他的窄腰,情欲翻滚,忍不住去摩擦他的下体。
嗯。她坐起身,揉进他的怀里,你不在我身边,要我怎么开心?
高仇沉默了一时,然后吩咐道:我今天得空,会留在家里照顾她,你回去吧,不是说孙女一直生病不好吗?
他叹了叹气:为了给你赔罪,带了礼物给你。
她的腰肢又柔又韧,也不比他的手掌横放宽多少。乳儿挺翘,他一口含上粉粉的乳尖,将她刺激的一下叫了出来,软糯糯的叫他爸爸。
先生。
我想。她毫不犹豫地说出口,眼神像缠着蜜糖的丝,紧紧的裹着他,无比渴望再一次被他填满,将全身心交托给他,又有些许委屈:你明知故问你叫人送来的药,难道我没喝吗?
高奚点头,而他执起她纤细的皓腕,把玉镯戴了上去:喜欢吗?
她快速的陷入了情欲之中,咬着手指,内心希望他给予的更多。可他勾起了她的情潮,却突然撤了口舌,冷空气一下灌满了她的私处,让她感觉到难耐的寂寞。
小姐说有些不舒服,不到九点就睡下了。
保姆向他问好,接过他脱下的外套,高仇四处看了一眼,问道:人呢?
保姆感激地弯了弯腰:谢谢先生。
大先生让我交给您,他最后的话是我知道我对不起奚奚,可面对高家剩余十几口的命我不得不做出选择。如今,奚奚和诲如都已经离世,我也没有任何牵挂了,到此,我将自行了断,也将这条微不足道的贱命赔给奚奚。
·前世分割线·
他含了一会儿才放开她的乳尖,想要?
他曲起她的双腿掰开,细细的吮吸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舔舐啃咬,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直到她的腿心。勾开她的内裤,将花穴暴露出来,她已然动情了,蜜水已经沾湿了她的花瓣,他把舌头伸进去,推动着层层叠叠的软肉,陷入了她柔软的内壁中,舌尖戳刺着她的敏感点。
高奚摇摇头,坐起身来,没有,本来就没睡。然后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高仇抚开她垂下来的发,拇指按了按她的眉心,笑了笑,不开心?
这才是你的生日礼物,之前因为它在路上耽搁了,这才迟了许久。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给你戴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