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坏坏一笑,“行啊,那你先让小爷的手出来,你夹得这么紧,小爷都拔不出来了。”说著,那两根儿上药的手指,还恶意地在花xue里边儿动了一动,引得那敏感的花xue,又自发地咬紧了他的手指。
曼枝儿被自个儿自发的反应,弄得哄得一下红了脸儿,含著水光的鹿眼儿,不敢去多瞧一眼白大人,咬著唇儿想要教xue儿里的手指出去,可越是著急,那xue儿缠的便越是紧。恼羞成怒的曼枝儿,脸蛋儿上也染上了带著媚意的羞红。端的是,媚横眼角,艳透酥胸,看著便教人血脉喷张。
“莫动了,我自个儿来。”白大人被被她的媚态所惑,声儿也稍稍有些子喑哑了,左手带著不容置喙的力道,一下儿将曼枝儿的双腿给掰开。
倒在了床上的曼枝儿,本就没多少的气力,那最最羞人的地儿,又在青天白日被人这般大刺刺地看著,真真儿是羞得半点儿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
只见白大人微微颤抖的双手,捧起了曼枝儿肥嫩的tun瓣儿,双手紧紧地陷在了那白嫩的tunrou中。将那紧紧闭在一块儿的花瓣儿给慢慢儿地打开,露出了被蹂躏地惨不忍睹的xue儿来。
那上边儿的小珍珠,微微地肿著,一碰著那地儿,曼枝儿便嘶嘶地叫著疼。还有那含珠带露的花xue口,断断续续地往外渗著昨夜残留的Jing水儿,还将方才白大人给涂上的药膏,带著一块儿冲了出来。
“药还没上好,这可不太好呢。”白大人一本正经地看著曼枝儿,像是看著大理寺的案卷一般,认真地将曼枝儿的双腿儿给掰得更开,掏出了一块儿干净的绢子,将它慢慢儿的,一寸一寸地塞进了那贪吃的小xue儿里。
“嗯~你...你在干嘛呀~”沾了残存Jing水儿的丝绢,缓缓地划过敏感的花xue儿,那丝绢儿的里面,还包裹著白大人一根手指,一寸寸地入侵花xue的领地,也一寸寸地,蚕食著曼枝儿的神志。
“乖一点儿,我在帮你将里边儿的水儿给吸吸。若是不好好上药,你的小xue儿可有的难受了。”白大人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大夫,卷起了丝绢儿,在花xue的每一个角落走过。
那手指像是施了法术一把,到了哪儿,那儿便难耐地瘙痒起来。曼枝儿被那手指磨得难受,
想要控诉白大人的无耻行径,可一抬眼儿看去,他却是一脸正经的模样,似是真心地为著她医治著。她只好紧紧地咬住了唇儿,不教嘴里边儿的呻yin漏了出去,好教他以为,她真真儿的是那般不知羞耻的姑娘家。
好不容易,那丝绢儿才算是吸足了里边儿的水儿,被白大人的手指给拉扯著出去,经过了微微干燥的xue儿,还将那里边儿的媚rou一块儿拉了出去,差点儿便让曼枝儿破了功。
可这最磨人的地方,还在后头呢。只见白大人在一个白色的瓷瓶里边儿,挖出了一块儿淡绿色的药膏,远远儿地闻著,还带著一股子草药的清香。
修长的手指,将那花瓣儿分开,再将那药膏子抹到了挺立的小红豆上,为著叫那药膏子分布地均匀些,还特意在上边儿左右滑动了几下。
“嗯~”敏感的红豆被白大人的手指抚弄的时候,舒服得曼枝儿的nai尖儿都挺立起起来,压在床上的tun瓣儿,止不住地往上抬起,腿儿也不自觉地想要并起来,夹著白大人的手指不放开。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白大人将曼枝儿的窘态都给看在眼里,却偏偏弄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被夹住的手指,状若无意地在那小红豆上重重地一按。
“啊~不是...嗯~”曼枝儿贝齿咬著唇瓣儿,“没..没事儿呢。”
“那快些子松开,还有地儿没上药呢。”说著,便强硬地将曼枝儿的腿儿给掰开,重新慢条斯理地在那儿上著药。曼枝儿的情欲被他给吊得高高的,偏生不给个痛快,这浑身都快要出汗了。
可白大人却像是没看到曼枝儿的模样一般,待得层层叠叠的花瓣儿上,都抹上了药膏子,才将那花瓣儿给合了起来。在那瓷瓶中又挖出了一勺的药膏子来,继续为小xue儿上药。
看著花xue口沁出的点点露珠儿,眉头挑起,似笑非笑地看著曼枝儿,“诶,这儿怎的还有那般多的水儿,方才不是已经擦干净了吗。”
曼枝儿要是再看不出白大人在戏耍她,那可真是蠢蛋一个了。气急的曼枝儿,抬起了光滑如玉的腿儿,对著白大人那张俊脸儿狠狠地一踹,“白大人你个大混蛋,你讨厌死了!”
“诶,莫生气。”白大人对著曼枝儿踹来的腿儿半点儿都不动怒,一手抓住了,还在上边儿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