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子入了夜,容华将她抱入屋后的那汪碧潭中,搂着一身青紫的倾城绝色,靠在石头上休憩。
容嫣怔怔的看着一片纯黑的天色,若不是木屋内的夜明珠透出点点的光,她仿佛会陷入永恒的黑暗。
“又在想什么?”
容华低头,从水里伸出带着水光的手指,替她将脸颊边黏着的发丝拨到耳后。
靠在容华肩头的容嫣,微微离开了一些兄长的肩头,身子在碧潭里下沉,黑色的发宛若水草一般,浮在水面上。
容华黑眸沉沉的看着她离开自己,然后在碧潭另一头,背对着他浮出水面。
她寻了块白莹莹的玉石,双手交叠着攀着玉石,轻声问道:
“兄长,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她想离开他。
外面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好,就是不能再是容华了。
她想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出去后,去信让娘亲与师尊为她尽快寻一门亲,无论喜欢或者不喜欢,合适就嫁了。
只待解了欲毒,她尽可学了她的师傅,挽起一头发,遁入清心峰,千百年都不再出山,一心一意修行赎罪。
她与兄长的这些个荒唐事,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水声响动,容华动了,带着水波到了容嫣的背后。
他在水中抱着她纤细的腰,将再次勃起的roujing探入了她的tun瓣内,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
“过几天我们回到宗门,你就可以出去了。”
容嫣攀着石头,感受着兄长那根硕大的rou棒在她的tun间进出,他俩四周水波荡漾出一个又一个的圈圈,她回头,双眸氤氲情欲的看着他,用仅剩下的理智,咬唇问道:
“回去了后,我会不会被刑堂责罚?”
“会。”
他从她的背后拥着她,低头来吻他,额际落下一缕黑色的发,在他吻她之际,落了一截在水面上。
他托着她的身子在水中起伏,那缕黑发便黏在她雪白的nai儿上。
容华一把抓住她胸前的柔腻,狠狠的揉捏着,将她所有的呻yin与痛呼,都堵在她的口里。
容嫣流着眼泪,任由兄长为所欲为,与他一同沉入水中,又被他从水里托出,从碧潭到木屋的廊下,又穿过圆形的雕花拱门,再翻滚到床上。
他似乎对她的身体越来越感兴趣,一次又一次的缠着她假装媾和,恍若永不知疲倦般,能从晚上做到早上。
而容嫣周而复始的在无法控制自己,与自我懊悔之中撕拉,多次之后,她似乎也渐渐的习惯了兄长的碰触,他一贴紧她,她便会自动去贴合他。
凌乱的床上全都是她的yIn水和他干涸的Jing斑,有时候容嫣会想,若她不是修真之人,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以容华这样旺盛的体力,她只怕会被他做死在床上。
当然,迄今为止,容嫣额头上的守宫砂还在,容华虽然疯狂了些,可他到底还有些理智,到最后都没有将他的那物捅入亲生胞妹的体内。
这也是容嫣至今一直在自欺欺人的最主要一个原因,他和她都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还不算真的乱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