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渊没有回话,他低着头,沉默着。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掉,阿藜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一个清俊的侧脸。
似是过了很久,他轻轻的“嗯”了声。
当他再抬起头来时,阿藜发现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清明,那抹猩红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长渊怔怔的望着身下的阿藜,他伸出手掌轻轻的摸着她平坦的小腹,目光里浮现出些许憧憬。
平复完心情后,他缓缓从阿藜的身体里退出来,随着性器的退出,汩汩的白浊从微张的xue口里流出来。
两片红肿的花唇怎么也遮掩不住被性器撑大的洞口,浓郁的麝香味白浊,让陆长渊的俊脸一臊。
他活了二十多年,少年时期也未曾遗Jing过,如今元阳初破,那阳Jing又浓又多,将阿藜身下的床单弄的一塌糊涂。
故作镇定的去端了盆清水过来,陆长渊小心轻柔的将阿藜泥泞红肿的下身清理干净,随后也将自己清理干净。
换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陆长渊和阿藜并排躺在床上。
阿藜先前被他cao的狠了,体力透支,如今已经是昏昏欲睡。
她瞌着眼眸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一只有力的臂膀揽过自己,将她带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人蹭着她的颈窝,低低的说道:“如果我能成功将为祸人间的妖魔除去,等人间太平后,我便还俗娶你回家。”
阿藜困的很,听得并不是很清楚,她蹭了蹭他的胸膛,随意的应了个“嗯”字,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她没看见陆长渊欣喜的神色,他的俊脸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分外的好看。
*
第二日,天色大亮,约莫巳时,阿藜悠悠转醒,她揉了揉酸痛的大腿,环顾四周。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陆长渊不知去向。
往常,卯时过后,若是陆长渊醒了,他也会把阿藜叫醒,偏生不让阿藜睡懒觉。
可今日倒是反常的很。
阿藜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这都日上三竿了,臭道士居然没有把她轰起来。
吱呀一声,客栈的门被打开了,陆长渊端着一个餐盘进来,浓郁扑鼻的鸡rou香味飘进鼻间。
馋得阿藜咽了咽口水,自从在村长家被陆长渊训斥后,她已经好几天没吃过rou了。
“洗漱后,便可吃早饭了。”陆长渊将盘子往桌上一放,回头对阿藜说道。
阿藜高兴的起身,麻利的洗漱完,乖巧的坐在木桌前享用她的食物。
真的是鸡rou,而且是好肥美的一只。
阿藜拿起鸡腿咬了一口,入口的鸡rou香滑柔软,rou质细嫩,略有嚼劲,她高兴的咬了好几口。
埋头苦吃的阿藜,觉得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她抬头便发现对面的陆长渊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或许是盯着她手里的鸡腿。
“咳咳……”阿藜轻咳了两声,将手里咬了一半的鸡腿递到陆长渊眼前,忍痛割爱的说道:“你可以咬一口,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陆长渊看了看她吃的油乎乎的小脸,又看了眼被她啃了大半的鸡腿。
在阿藜诧异的目光中,他缓缓低头咬了一口鸡腿。
下一秒,让阿藜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陆长渊俯身扣住她的小脑袋,含着鸡rou吻上她的朱唇,舌尖撬开她小巧的贝齿,他将嘴里的鸡rou渡过去。
阿藜瞪圆了眼睛,望着陆长渊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发现他的眼睛清明澄澈,并没有前两次失控时浮现出的猩红色彩。
这说明,眼前的陆长渊的神智是正常的。
“哐当”一声,手中的鸡腿应声而落,阿藜惊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陆长渊看了一脸惊吓的阿藜,继而又吻上去,他抱着阿藜,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含着她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舐起来,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鸡rou在口腔里被推搡咀嚼着,阿藜的舌头被吸的又酥又麻。
她气喘吁吁的望着陆长渊,身子软乎乎的倚在他身上,陆长渊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才放开。
最后那块鸡rou也不知进了谁的嘴里,阿藜晕乎乎的还未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几天,阿藜发现陆长渊对她极其温柔体贴,再也没有凶过她,每天还允许她吃rou。
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刚开始两人隔的极远,但是睡的迷迷糊糊时,阿藜总会觉得有人挪动自己,把自己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也曾怀疑陆长渊是不是换了个人,不过,当他对她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时,阿藜发现他的耳根会禁不住悄悄的染上一抹红色。
原来这个臭道士,还是以前的臭道士,只不过变得有些贪恋人间的七情六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