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好了~开始正餐~
一场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闵怜靠在他胸膛上,圆而明媚的双眸微眯,双颊带着激情后的余韵。她这会儿看不见灰布袋的脸,也不会觉得尴尬。
人的身体满足了,就是一段漫长的休息期。这时间没,她听到了李嫣和陌生男人的谈话。
现在这时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这些?
这是李嫣的声音。
我并没有强制要求你相信,只是我说的并不是假话。
男人似乎在解释什么。
是真是假,我怎么会知道。
李嫣皱了眉,这男人是她在同学的聚会上认识的,明明看起来一表人才,开口却是满嘴的封建迷信。
什么她身上有神灵保护的痕迹,又说她那所谓的神灵就在她家里。
从小信奉根红苗正的科学主义,她一直都是无神论者。
而这男人说的话,简直是颠覆她世界观的存在。虽然看在他态度不错的份上,她勉勉强强的把他带上了自家的阁楼,可这并不代表她就相信了他的话。
邵沅觉得自己简直是秀才遇到兵,他找上李嫣,当然是事先调查过的。当然他并不想伤害她,只是他在为邵家找一个东西或者说是恕罪。
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
李嫣看邵沅还有解释的意思,也就不耐的阻止了他,
该做的我都做了,如果你找不到,就离开吧。
她觉得她已经很善良了。
从二人这对话中,闵怜嗅到了一丝异样。
邵沅看出了李嫣逐客的意思,也就只得无奈的站起了身,临走前,他们路过了那衣柜。
邵沅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脚步微顿。
走吧。
李嫣在后头催促他。
邵沅只得晃了晃脑袋,把方才那一瞬间的恍神抛在了脑后。
脚步声一如来时般消失了,闵怜和灰布袋躲在衣柜,直到所以声音都归于了平静,方才小心翼翼的钻了出来。
身上还粘腻不适,闵怜就转头,想让灰布袋帮个忙。
孰料甫一转身,她就发现灰布袋不见了。
这货,吃完了就走吗?!
闵怜郁卒了。
诡异的凹槽,形成了密布的纹路。
他被绑在中心,无力的挣扎着。
对不起孩子我这也是为了家族。
苍老的手掌抚上他的头颅,粗糙而决然。
下头是黑压压的人群,看不清面孔,只能听见那晦涩的言语,默念着他全然陌生的名词。
就像一道催命符,将自己紧紧的困住。
我不想这般,爷爷,让我走好不好?
稚嫩的少年哭诉着,为这即将到来的死亡。
放过我的孩子!你们这些畜牲!!他才十六岁啊!!!
蓬头垢面的妇人闯进了这处,却被那黑衣人紧紧的拦住。紧随在她身后的,是杀红了眼的男人。
谁敢动我儿!
男人怒吼道。
可是这一切,只不过掀起了小小的sao乱。
对这样大片的攻势来说,他二人不过支撑片刻。
少年亲眼看着父母被人制住,原本的惶恐不安变作了极致的愤怒。他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剧烈的动作使得锁链将他的手腕勒出了血痕。
老人平静的转过身,手中是一把削尖的匕首。
为了族人
天幕渐黑。
某亘:感觉到什么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