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有点卡rou,所以今天先更新世界,似乎还有诊疗台rourou没有实现,要看吗?
因着全面待嫁,闵怜无事一身轻。
只这样的日子太过无趣,她的任务是攻略鬼城城主,总不能在这儿白费那些工夫罢?
是以她披上了罩纱,得了闲就在堡里头晃悠,看看有甚机遇,可以给她一个入鬼城的理由。
别说,她这般乱转,还真就给她碰上了。
这机遇是堡里农户的长女,因着农户要送些蔬果,收了定金才发觉,那买家竟住在鬼城里头。
这下便只得委屈了这女儿。
闵怜看着面前嘤嘤啜泣的少女,心中一个计划逐渐成形。
嗳,小姑娘,
闵怜一双杏儿眸笑得弯弯亮亮的:
你若真怕了,我替你去可好?
罩纱之下,樱红檀唇微微勾起,皓齿略显。
少女显然不可置信,世上竟有这样天大的好事。
当,当真?
她抽抽嗒嗒道。
闵怜笑意不变,只眼眸渐深:
当真。
鬼城,也是有人烟的。
甚至于,其繁华比之闵家堡更甚,只是鬼城土地贫瘠,缺少鲜令时蔬,是以才会从闵家堡买了来。
这传言都能叫小儿啼哭的鬼魅之所,现在瞧上去,不过是个普通的地界。
闵怜将东西送去了地方,一身粗布褐衣将她曼妙身姿遮的严严实实。同料的面巾也掩去了她的容色,她将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涂的黑黄,乍一看上去,和粗鲁的农妇没甚两样。
替她搬菜的小厮瞧她怯怯懦懦的,便好心提醒她:
你呀,趁着天还没黑,赶紧着就走罢。咱这儿地界虽没外头传的那般邪乎,入了夜后,却是不能出来走动的。
闵怜将这些话暗暗记在心里,刻意粗声粗气道:
还有这等说法儿?
那小厮倒了牙抽一口凉气:
可不是如此,尤其是这女子,我听人说,城主是个专吃处子的妖魔,没三个月,这城里就得少个女子。
闵怜故作懵懂的点点头。
小厮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她:
快些走罢。
闵怜口中忙不迭的答应了,实际上,却去暗地里换了一身衣裳,寻摸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到了夜里,这里果真如那小厮所说,家家闭门不出。街道上Yin风阵阵,连闵家堡的十分之一热闹都不曾有。
闵怜的指尖轻移,化作一道雪紫色的光缎,从窗前融了出去。
光缎一路向南,拐过街角,滑过飞檐,直至没入城中那最为宏伟的建筑。
城主府。
顶层,仍是笙歌一片。
舞娘环佩叮当,指尖微动,若落花翩跹,身段妖娆,白皙之色在透纱羽衣中若隐若现。
她赤脚一踩,玲珑足踝惹人眼红。
正对着一面玉扇屏风,将所有靡靡之色阻拦在外。只能见一道歪在榻上的慵懒身影,品酌佳酿。
这舞,我看腻了。
那男子嗓音若古琴音韵,拨弹之间,圆滑若珠玉坠入玉盘。
舞娘听得此言,却是大惊失色。
城主恕罪,妾近来身子不适,未曾研习新舞。
她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脊背微裸,楚楚惹人怜爱。
下座一名官员打扮的中年男人,油头粉面,这时瞧着那舞娘便咽了咽口水。
城主,这小娘子也不曾犯甚大错,不若从轻发落了罢。
从他色欲熏心的眼神里看,就能猜到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