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时候给他口交,
都不避讳,一本正经地讲述。
她也一样,毫不保留。说起她的「丑事」——手淫的时候,我为了以大姐的
身份保护她的尴尬,竟然违心地承认自己也有这嗜好,确不停催促她说得详细些,
因为我好奇。
我问她为什么不让男朋友「爱」她,却要用手,教导她经常让男朋友「爱」,
就把着毛病改了,说我就是这样改掉的。她说她男朋友爱「得不舒服,疼,每次
都紧张,越紧张疼的越厉害,所以干脆不想让他「爱」。这就奇怪了,我想不通
是怎么回事,还是她自己能解释:可能是冷淡。
她到我家来吃饭,我老公尽量装得随意,还是被她看出端倪来,连掐带拧地
责怪我给老公讲她的丑事,发誓不再来。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厨艺,她却放不下,
便时不时地来过过嘴瘾。
我老公不太喜欢她,说她格不好,怪怪的,说话怎么爱理不理,还鬼鬼祟
祟,不大气,要不是样子还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爱搭理。
我威胁说:「我的朋友,你敢不理?连她男朋友你都要当兄弟,要不有你好
看!」李倩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帅,只是个头矮,男人家和我一样高,就显得缺
了点什么。
小方格开朗,但他不像李倩,喜欢泡在我家,却是死活叫不来,连我老公
邀请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惯了为由拒绝了。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没
几次,而每次见到他,总能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这么小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让郝
梅不舒服呢?
后来我明白了,一次闲谈中,李倩用手比划小方的「哪个」,比划了那么长
一截。晚上我讲给老公听,老公说男人的「哪个」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许郝
梅是个大姑娘,还没开发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头粗,湿润
了我还嫌滑呢。
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细微,今天有明天无地发生着,工作生活仍然三点一
线,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年多。
李倩不想和小方继续谈对象,为了躲他,经常在我家,有时候就在客房里睡
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没见小方有想挽回什么的意思,同样一
月半月的不见人。
我憋不住,给李倩说:「小方也许不得法,让他温柔点,先想办法把你弄湿
了,再慢慢地插,进去后也不要太猛,习惯了就好了。」她却突然不耐烦地说:
「那是呀!你试试去,看难受不」。我听着不对,就有些不高兴,便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呀!」没想到过了几天,李倩却主动拿小方的话起头了,正经危
坐地说:「姐啊!我真的想过了,我和小方谈了几年了,感情不能说断就断了,
不知道怎么地,就哪个事情弄不到一起…… 」说着犹豫起来。
我是个急子,就说:「是呀!你都知道呀,我以为你不知道呢,给他说,
慢慢磨合磨合,也许习惯了还舒服的不行呢」,说着同时给她个羞的鬼脸,让她
难看。
她只脸红了一下下就恢复了,抬头看着我,脸色似乎有兴奋,就那么盯着我
说道:「是呀,我也这么想,就是想到前几天我们说的话,想了几天,想真的让
你试试小方,教教…… 」。「什么!你脑子有问题呀!」我听明白后直接打断了
她,心里开始有气在产生。
「姐!你别生气,我说真的,算我求你,帮帮我!」
……
「帮帮我,没人知道,姐!说不定我们成了呢!你说呢!」她一连在求,我
都没听进去她在干什么,就出门扔下她走了。
第二天,李倩从对面过来,小声给我说了声:「对不起!」但这声对不起并
不能解决问题,我们似乎有了隔阂,总之不如以前亲密。
两个月后,好象大家把这事都忘了,她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住我家,害得老公
不敢大声「爱」我,就是偷偷弄几下,稍有动静,那边的她好象就醒了,不是打
喷嚏,就是咳嗽着,让人不敢继续。就这样早上还要被她嘲笑。我给她说:「你
别看,这样很刺激,担心让你听见,就像做贼一样,还想得厉害,进去几下子就
能高潮。」她笑的更厉害,脸色苍白。
⊥在那阵的一个周末,李倩邀请我去她的住处。到了后发现小方也在,正摆
弄电饭锅准备做火锅吃。
我爱吃火锅,在这种单身场合,让人联想到学生时期,更有冲动,于是食欲
也就更旺。